皮爾斯走出門外與弗瑞裝得十分親切,開始談話。
“我們在一棟樓裏,非得有綁架事件你才來。”尼克·弗瑞雙手插袋。
“發生核戰爭我也會來。”皮爾斯走了上去。
“最近忙嗎?”他們的手牢牢地握在一起,弗瑞說著。
“專項撥款什麼時候都能搞定。”皮爾斯故意逗笑弗瑞、
“我來找你幫個忙,我想請你發動一次投票,洞察計劃必須得推遲。”弗瑞不好意思看著皮爾斯。
“尼克,這得開聽證會,要開很久。”
“我想這沒什麼問題,我隻是需要時間確定一下。”弗瑞吞吞吐吐。
“如果有呢?”
“那我們都慶幸那些母艦沒有上天。”看來他隻是在隊長麵前擺出架子,自己也不真的希望這三架母艦啟動,而隻是像核彈一樣的威脅用具。
“好吧,不過你得叫鋼鐵俠去參加我侄子的生日。”此時他已經下定決心要除掉弗瑞,他最礙事的絆腳石。
“謝謝長官。”
“不過不能隻是晃一圈,得進去玩。”他們兩個又再一次握手,也是他們人生中的最後一次握手。
從此以後,兩人正式分道揚鑣。
--------------畫麵轉向郭小白這邊------------------------
退伍軍人部,隊長正在與新結識的朋友,馬上就要成為的獵鷹,就今天尼克·弗瑞與自己談話的事情散心。
在退伍軍人部,有著各種各樣的退伍軍人,軍人以及特工甚至複仇者在這裏尋求精神上或是身體上的幫助。
如隊長所見的一位女士——上星期交警判我酒駕,因為我看到一個塑料袋,急轉彎繞行過去,以為它是受壓炸彈。
這就是退伍軍人的苦痛之處,類似於吸毒者的禁斷效應,長時不吸毒,就會全身發癢,脾氣暴躁,而軍人則脫去不了那一層由過往事件,把他們的反應神經操的不成人樣而組成的枷鎖。
郭小白摘下兜帽,和羅傑斯並行在一起,看著這位女士,他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如果當他回到平常生活後,在已經適應殺戮渴望血腥的狀態下,長時間不去戰鬥,去茹毛飲血,他······會怎麼樣?
而獵鷹正在為退伍軍人們開導著:“你們留在那裏一些東西,也取回來一些東西。”
逝去的可能有朋友,有時間,而取回來的則是能活下來的精英們以及他們帶走的該死經驗。
我會取回來什麼?——郭小白在害怕,真的出於恐懼而害怕。
羅傑斯依靠著門欄,繼續無聲傾聽著獵鷹的講座。
“我們要做的,就是怎麼對待這些經驗,是把它放進大箱子裏還是放進小錢包裏,比如剛才這位女,這取決於你。”獵鷹指了指自己的心。
郭小白作為在場唯一的黃種人,想要提問,但他止住了。
隻有自己去想出,才能真正領悟這其中的意思。
當5分鍾過後,獵鷹的講座完,人群散去,“瞧瞧誰來了,跑步男,還有你旁邊那是誰?”
羅傑斯還是靠著門檻,郭小白心想你不靠不死?在作者詞窮的時候你根本就是一個外掛啊。
“我旁聽了一下你的講座,發現內容挺沉重的,我旁邊這位是我的朋友,XiaobaiGUO[郭小白]。”
郭小白身體一震:已經把我當做朋友了嗎?真是愚蠢可利用的羔羊啊,切——
“是啊兄弟,我們都有同樣的問題。”獵鷹將自己講稿在桌上拍打整理好。
郭小白沒有打算介入他們的話題,但是為了能在以後可能再次進入漫威世界而獲取更多的利益,雖然心想道——那麼問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