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賦哪見過他娘這樣,趕緊雙手伸過去扶燕妃,燕妃卻死活不肯起來,幾乎是聲淚俱下:“賦兒,你不能讓娘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慕容賦見拉不起燕妃,幹脆對著她跪了下來,聲音卻還是很平淡:“娘,謝謝你給我生命,但這十八年來,賦兒過得並不快樂,若能歸去也算是種解脫。”
我本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沒有泛濫的同情心,且沒有什麼必要演戲給人看,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是莫名的痛,很痛。
握了握拳,我站了起來,背過身去,不去看這對情眷眷意拳拳的母子:“誰下的毒?慕容詞?”
燕妃顫聲道:“其實是太子要賦兒的命,二皇子才會對賦兒出手。”
“慕容歌?”我下意識地念出這個名字,忽然腦海中電光火石地閃過一個念頭,“誰告訴你們解賦的毒需要和我……”縱然我不在意,但是好歹也是女孩子家嘛,好事羞澀地把後麵“行房”兩個字省略了。
燕妃好像有點摸不準我問這句話的意思,想了想說:“賦兒中了奇毒,昏睡不醒,全身冰冷,除了尚有鼻息外,與死了無異。後來趙國師用奇門異術封住了賦兒的奇經八脈,才得以控製毒素的蔓延,不過如果七日之內找不到天璿公主解毒,就會死。我們母子趕緊備了車趕到西靈,這一路上用了四日,今日又降至中午,也就是說,還有兩日半……”
她還在絮絮叨叨說些什麼,我一舉手示意她停下,挑了挑眉,我笑問:“趙國師?”就是那天我聽到的那個蒼老的聲音嗎?姓真巧,難道是趙賢他爹恰好被北燕國的皇帝,從什麼二十一世紀召喚到北燕了?
我繞過桌子,湊到慕容賦與燕妃之間,也跪了下來,把慕容賦拉著麵對著我,握起他的手:“寧忤蒼天意,無欺比翼言。”說完,我當著燕妃的麵,一下子撲進他懷裏,送上自己的唇。
慕容賦當然明白了我說的話,一把將我抱住:“蘇蘇!”他的眼神裏,綻射出欣喜若狂。
唇齒相依,心心相印了好一會,我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他的懷抱,拉起他的小指,輕輕勾了勾:“不管你在北燕,還是西靈,不管你是稱帝,還是封王,你永遠都是我的相公。”
慕容賦溫柔地抱住了我:“蘇蘇……”
我將手指輕輕放在他唇畔:“怪我們相遇得太晚。”如果說幼時對童惜辭的念念不忘是依戀,那麼此刻對慕容賦的情深義重就是愛戀了。
也許我一直就想要個這樣的相公吧,可以一起共度晨昏。這應該是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在理智而成熟的時候,對一個男人如此心動。這麼說來,我微笑著看向慕容賦,仔細看來,他確實隱約有真龍之氣在,也許將來真的可以繼承大統。
我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這樣又喜悅又惆悵過:“賦,我幫你解毒吧。”
慕容賦終於點了點頭,一手扶著我,一手扶著燕妃,將我們拉了起來。他看向燕妃,俊目中閃爍著隱約的淚光:“娘,我和蘇蘇先出去了全文閱讀網遊之三界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