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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撫地笑笑:“怎麼會呢,你看,璿姐這不是好好的?”其實我明白,他是說,他的一輩子也許沒等到我來,就結束了。
莫非沉默了,沒有再說什麼,我摸著他的心口,柔聲道:“傷在哪了,可嚴重?有沒有從天京遣太醫來看看?”
他搖搖頭:“不重,不重。”似在婉然歎息。
我已經離開的太久,連最最親密的非弟,都變得如此不熟悉。以前他要是傷了病了,都會直接告訴我,而且撒嬌起來那個誰都扛不住啊。但現在,怎麼也知道了掩飾呢,是怕我擔心,還是他已經是大人了?又或者,他覺得身為男人,不該讓我擔心了?
又是良久的沉默,安靜到我隻能聽到他的心跳,許久許久,莫非才淡淡開口:“璿姐愛上別人了麼?”
我一愣,竟是這句話!可我又該怎麼回答?要說愛上誰,那倒也有,比如慕容賦,但此刻肯定這感情已經變質了。對於慕容歌,又不是愛情,隻是一些好奇。那我應該是答沒有吧。
“沒有,非弟怎麼這麼問?”我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最喜歡這樣靠在他懷裏,顯得我格外小鳥依人。
他淡淡地笑了:“嗯,我隨便問問。”
我輕歎一聲:“非弟,你是不是怕我愛上童惜辭?”他搖搖頭:“我知道璿姐不愛他,對他不過是對哥哥的感情。”
我笑了,莫非果然長大了。對感情一事也看得如此明白,當下忍不住試探他:我把頭在他胸口輕輕地磨:“非弟,如果璿姐有一天,有了別的愛人,你會不會離開璿姐?如果有一天。璿姐和別人雙宿雙飛,都不會踏入你地寢宮,你會不會就不愛璿姐了?”瞧我這話問的多自私,擱了是我鐵定回一句,滾你丫的。
莫非隻是雲淡風輕地說:“我隻想永遠陪在璿姐身邊,不想去跟任何人爭寵,那樣,”他摸了摸我的絲。“璿姐會累。”
鼻尖有點酸酸的,聽到這個答案,真是又欣喜又心疼。。。這麼多個男人,包括童惜辭在內,都是想獨占我,可他們都不懂我地立場。我身為西靈國的公主,而且對女皇之位誌在必得,又怎麼可能隻與一人相約終老呢?且不說別的,就單說子嗣問題,就夠讓我頭疼的了。
願得一心人。白不像離。我也想,可家國天下,沒有天下,何以為家?
輕輕地靠在莫非懷裏。我努力尋找著以前的感覺:“非弟,你念那詞給璿姐聽。”
莫非沒有任何遲疑地,和從前一樣,背誦得十分流利,然而這次,卻帶了幾分幽然:“戚戚複戚戚,高樓月如雪。
二八正嬋娟,月明翡翠鈿。
由來工織錦。生小倚朱弦。
朱弦豈解愁,素手似雲浮。
一聲落天上,聞者皆淚流。
別郎已經年,望郎出樓前。
青天如海水,碧月如珠圓最新章節蓋世超人。
月圓以複缺,不見長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