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官術網:
我摟著歌舒冰,心裏忽然有一些害怕,如果他就這麼……我不敢去想,難道恨了這麼久的人,就這樣變成虛無了麼?想起他當年堅定地選擇了他師父,我就沒有辦法原諒他。在我那麼脆弱那麼需要他的時候,他選擇了他師父。我恨他一輩子。
前半夜的時候他的身子開始燙了起來,起了高燒,我忙著用冰毛巾替他降溫,累的趴在他身邊睡著了。等到後半夜,隱約覺得額上濕濕軟軟的,又覺得身體好燙,我以為是莫非在身邊,就像八爪章魚一樣纏住他。累的什麼也不想動,任性得讓他取悅我,隻是偶爾不耐地扭動下腰肢,然後就一片纏綿中,漏*點舒緩後,沉沉睡去。
“非弟,”我好不容易覺得睡飽了,輕輕喚摟著我的人,“你去看看歌舒冰怎麼樣了,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眼睛都不想睜開,我還是太累了。
耳畔忽然有了低柔的笑聲,似乎不太像莫非的聲音,不過也許是才醒的緣故吧,我沒多想,調整了下姿勢,又睡去了。為了不幹擾莫非起床去看歌舒冰,我離開他的懷抱,背向他睡著,好像有被子滑了下來,然後我懶得動,就那麼任它半搭在腰間。.
背後有雙手將我重新攬入懷裏,附在我耳邊:“天璿?”
我朦朧地哼哼:“嗯。那聲音又輕柔地說:“天璿,是我。”
我不耐煩地嘟囔:“知道,別吵。我再睡會。”說罷又昏昏欲睡,但是那雙手卻不放我睡著,在我胸前遊走勾勒著曲線,似有點火的趨勢。
我想掙脫卻掙脫不了,隻好隨他去了。賴在他懷裏,反正這種感覺也不壞。下意識地說了句:“你好討厭。”
耳畔就有了柔柔的笑聲,低低地,壞壞的,還帶一些誘惑的味道。
我忽然清醒了一下,雖然還是不願意睜開眼睛,不過總算說了一句非常有意識地話:“別鬧了,快去看看歌舒冰。要是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
耳垂被含住,小心得挑弄,我隻覺得那種**又被勾引了起來,轉身麵對著他,想推開,忽然覺得觸感有點不像莫非,猛地睜開眼睛。
“你?!”我被眼前的人完全震驚到。
歌舒冰含笑著看我,那雙美麗而清澈的眼眸中有滿滿地熱情和**,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在他懷裏。也很清楚地聯想到。昨夜和我一直纏綿的人是他。
我斂了神色,淡淡地看著他,一出口就傷人:“真沒想到你這樣等級的姿色也落得要走這種路數的地步。”
起身,下床。沐浴,穿衣。都未曾再多看他一眼。
等我走到中廳,莫非已經在了,看我那麼火大的樣子,聰明的他沒有多問什麼。吃了一半早餐,就看到有轎子出了府,想來是歌舒冰走了吧。
我沒有派人追他,也沒有派人抓他。心裏亂亂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收拾收拾,我便把蘇澄這邊的事情交代給莫非,而自己則換好朝服進了宮。
母皇看到我自然是萬分欣喜,又得知我已恢複記憶,更加高興。隻是我不確定她那高興裏,幾分真幾分假全文閱讀辛亥大軍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