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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運動太過激烈,白天又受了驚嚇,身上還帶著傷,外加……雲舒沒有摟著我的緣故。我做了噩夢。
夢中我恍恍惚惚來到一個白煙茫茫,樓台亭閣俱在雲中的地方。可是我身穿龍袍,頭戴皇冠,好似已經登基做了女皇。但我卻在到處飄蕩。
忽然間,見到雲舒領著一大群人向這邊走來,但他的打扮卻不似君上。他白衣翩翩,俊逸挺拔,豐神俊朗,真的像一位天神。而且還是最大的那種神。他身後各人,也都是恭恭敬敬,卻掩蓋不了仙風道骨,也不像一般的朝臣。
我張口要喚雲舒,卻怎麼也不出聲音來。忽然有人現了我,立刻變得如臨大敵,稟告了雲舒,雲舒蹙著眉頭往這邊看。而他身後的人,立刻一擁而至,將我押了起來。
我掙紮著,喚雲舒,雲舒走近,卻好像不想看到我的樣子,揮揮手叫人把我帶了下去。我的心被割得生疼生疼的,那是我的夫君啊,怎麼能這樣對我!我被關到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不像一般牢房或者密室,是一個完全敞開著的環境。當然他們也不怕我逃了,有很粗很粗的鐵鏈鎖著我。
押我來的那些人還凶狠地叫我搬石頭填一個坑,直到把坑填滿為止。還說這一切都是我罪有應得,不殺我已經是天和神的恩賜。
天和神……我是到了神界?難怪他們也敢對我一個女皇動手動腳最新章節我的美女俏老婆。
我矮下身,開始把石頭往坑裏推,可那石頭真的是太重了。我的力氣根本不夠。好不容易,石頭移了一分半分,我已經滿頭是汗。身體裏地功力什麼的,好像根本沒有,平時我推這種石頭。簡直輕而易舉。再加上每動一步,都要牽扯上身上的鐵鏈,我就覺得舉步維艱。
推了沒多遠,一米還不到吧,我就累得快趴下了。嗓子口像冒煙一般,又幹又熱,我靠在石頭上休息。
就在這個時候,雲舒來了。身邊……身邊還伴著一個非常明麗的美人。
我想他既然是天和神,身邊那個應該也是神了。我懇求他不管怎樣看在夫妻一場放了我,雲舒卻說我罪不可恕,其罪當誅。
我愣住了,什麼時候我犯下這麼多滔天的罪惡了?而且我對雲舒,素來很好啊,他被南裔國小雜種劫持地時候,我還孤身一人闖虎穴救他啊!
那個明麗的美人蹙著眉,有些哀怨地看著我,還帶著幾分同情。我見狀忙懇求她在雲舒麵前說說好話。她擰著眉,好久才殷切地看向雲舒。雲舒堅定地搖了搖頭。他們走了,我跪坐在地上。良久,又爬起來推石頭。渴得不行,但舉目望去,別說水和吃的了,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沒辦法,我隻好捧起地上的雪,大口的吃太冷了,我慢慢地舔舐。
終於解渴了,可不能充饑。我看著那遠遠的坑。不知何時才能推到那裏。可是押我來的那些人說,這是對我的懲罰,隻要能把坑填滿了,我就可以獲得釋放。
我明知道這是夢境,可是加諸在身上地痛苦又是那麼真實,我明知道隻要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就可以擺脫這一切。可我又想知道,這夢到底會變成怎麼樣。
到底。雲舒會不會放過我,或者會不會有別人來救我。冥冥之中,我覺得這個夢在暗示我什麼。
就這樣,我推幾步石頭,喝幾口雪,頭暈眼花,那坑好像永遠都在那麼遠的地方似的!好像我從來沒有把這石頭推動過!
終於,我眼前一花,腳下一滑,撞在了石頭上。一路看哈十八.有熱而黏的液體,滑落在臉頰上。頭痛欲裂,我倒在雪地裏,轉眼就看到雪地上刺眼的紅了一小片。
我想我撞破了頭。
“你……”有道熟悉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我沒有力氣抬起頭來,試了幾次均徒勞無功,隻好勉強動了動,讓那人知道我還活著。
有雙手將我扶起,又驚呼“你受傷了!”,隨後就有輕柔的方巾在我臉上擦拭,然後被人摟進懷裏。
“救……救我……”我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用最大的力氣,就好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我……”他猶豫著,這個聲音真地很熟悉,很熟悉,我用力要抬起頭來,可是怎麼也使不上力。
“痛……痛……救……救我……”我斷斷續續地懇求著,眼前已經越來越模糊。
我拚命地縮在他懷裏,汲取著溫暖,不管是外麵還是心裏,都是一片天寒地凍。他鬆鬆地任我抱著,再沒有動作,好久將我放了下來:“對不起,我不能放了你。”
我絕望地趴在雪地裏,見他的腳移動了下,忙撲上前去抱住:“為……為什麼……救……救我……我快死了……”
他歎了口氣:“我是真的想救你,但是你造的殺孽太多最新章節江湖鹹話。放心,你雖然被除去了神格,但是功力還是有些地,不會死的。”
除去神格?我腦中裏“嗡”了一下,淒淒然問:“我原來是什麼神?”
那人好像很驚詫的樣子,不過他沒有再說什麼,彎腰想要拿開我的手。無奈我抓的太緊了,他的衣服被我撕下一塊來。
我如獲至寶地緊緊握住,那人輕歎一聲,飄然離去。
我想,個個都這麼說我,應該是真的了。連這麼想救我出去的人都救不了我,看來我真地該死。忽然胃裏一陣酸楚,我趴在雪地上幹嘔了起來。
嘔也嘔不出東西,這麼多日未吃了。隻有一些酸澀的黃水。
明明是夢,為什麼我的心這麼疼,我地感覺這麼真實?!我哀歎,雲舒啊雲舒,枉我對你那麼好。到頭來你這樣對我!
就算我造再多的殺戮,我卻沒有對不起你半分半豪啊!
又是幾日過去了,這幾日我天天都會不定時的幹嘔,弄得我必須爬起來走到遠一點地地方,才能找到幹淨地雪。我懷疑我地胃是不是被我天天吃雪折騰壞了,可有時候小腹裏又像有什麼東西一樣,攪動得疼。
那石頭,我明明每天都有推出去一米遠。怎麼會好像每天都在原地?
我又一次精疲力竭地倒下了,這一次,我地意識非常混沌。完全記不起來是怎麼樣的情形了,隻知道醒來已經換了個地方。溫暖的床,很柔軟很舒服,空氣裏有淡淡的清香,還有濃烈的食物的香味。
我一下子蘇醒了過來,喃喃地喚:“我餓……給我東西吃……”
有個溫暖的懷抱將我扶起,然後輕聲道:“張嘴。”
我睜開眼睛眨了眨,卻現眼前一片漆黑。沒有張嘴,我恐慌地問:“我失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