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記憶之城,遺失的愛(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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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啊,你也不能這麼對我吧!比起葬身蛇腹,我還是回去陪那個獸人好了,好歹還有逃走的機會啊!

於是我一邊拚命掙紮,一邊大喊:“變態!救命!救命---

因為使了內力,所以我的聲音傳得很遠。那個獸人很快就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並且準確無誤地往我這裏跑。

可是來不及了,那條蛇已經癲狂化,而且將我勒得好像要斷了一般。我連喊都喊不出聲音來。它的血盆大口,噴著毒汁和血腥的霧氣,幾乎要將我迷暈。

“救……命……”我有氣無力地出最後一句呻吟。

就在此時,那條蛇將我拋到了半空中,然後身子竄起,張開大嘴對準我,似要將我一下子吞進去。

我驚恐萬分得閉上眼睛,忽然一個重物撞擊的聲音,我猛地睜眼一看,卻見那條蛇已經被一塊巨大的石頭打得頭破血流,蜿蜒在地上。

而我,失重地摔落下來。那個獸人穩穩地把我接住,然後放到一邊,他自己則向那條蛇走去。

那條蛇別看著剛才窮凶極惡的樣子,此刻卻怕得要死直往後退。但是獸人好像根本不打算放過它的樣子,就在它竄起想逃脫的那一刹那,他衝了上去,直接抓著它的嘴巴,用力一撕。整條蛇被撕成兩半,當然,並不完全是對稱的,比如有一半上麵有尾巴,有一半隻到中間就斷了。鮮血流了滿地。還是綠色的。

我受不了這刺激,昏死過去。

我是在冰涼地觸感下醒過來的,冰的我有點受不了了,才恍恍惚惚地醒了過啦。

“變態?”我輕喚了一聲,唉算了。這以後就當是他的名字好了。

他顯然已經睡著,又被我叫醒了似的,他把放在我臉頰邊地手拿開。我這才現我是被他抱在懷裏睡覺的。看來還真是防得緊,怕我又一次跑了。

他有點不悅,我想如果他的眼睛可以睜開的話,一定是幾乎要噴出怒火的眸子全文閱讀無限之角色扮演。說不定是幽綠的銅鈴大眼,我被自己的猜想嚇著了,不敢開口。我看過他的力量了,我知道自己在他麵前多麼地渺小,多麼的微不足道。

此時此刻,在我的腦子了,慕容歌的樣子卻清晰得浮現出來。他絕世的容顏,溫柔的語調,俊逸的身影,我不知道在這個時候,為什麼想到的是慕容歌而不是雲舒。我不是想他來救我,我隻是這麼惦念著他。並不是迫不及待想要看見的那種。而是非常溫柔纏綿的,就隻有一個人默默藏在心底地思念。

慕容歌,他現在一定很著急,一定生不如死。他的臉上一定掛滿了悲傷。他明亮深邃的眸子裏,一定寫滿了絕望。

我該怎麼告訴他,我還活著?

我想著想著,平靜了下來。是的,我不能死,哪怕不是為了那些虛無縹緲地東西,就算是為了慕容歌,為了雲舒。為了莫非,我都不能死。否則,我叫他們拿什麼去度過餘生?而且對神明來說,他們的餘生是那麼漫長。

還沒等我懷念結束,獸人就很不滿地將我壓到床上,似是要懲罰我今天的逃跑一般。.他把昨天白天的事情。又重複了一遍。

我在淚流滿麵中,生不如死。

巨大的快感包裹著我。侵襲著我的意誌,我咬著唇不出一個羞辱的字節,卻還是抵不過**的誘惑。我緊緊地抱著他,因為疼痛或者是報複,在他地後背狠命地抓著。可惜,他的背上有一層薄薄的鱗片,我根本不能傷它分毫。就在他快要達到**的一個衝刺時,我的手指一用力,指甲斷裂開,深深地紮進肉裏,十指連心,我痛得鬆開了手。

他顯然是現了我的異樣,居然在這個時候停止了動作,抽身坐了起來,然後準確地拿起我地手,放到嘴裏,吮幹上麵地血,又輕輕地往上麵吹著氣。我感覺手指不是那麼地疼了,但還是裝腔作勢地抽泣。

他慌亂地抱著我,一邊手忙腳亂地給我擦眼淚,一邊給那隻受傷的手指吹著氣。他粗糙地皮膚在我臉上掛得好疼,於是我打掉了他的手。他抬著沒有眼睛的臉看著我,委屈得像個孩子。

我有點無語了,他還委屈啊,我比他委屈多了!我瞪了他一眼,餘光瞥見他依然腫脹著的男性特征,惡劣地甩了一句:“以後三天都不許碰我!”我不敢說以後都不許碰我,因為我不知道他對這句話有多少的執行力,希望真的能夠安安靜靜地過三天。

當然,我說的隻是氣話,我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可能停下來。能停下來而不繼續下去的,那個幾率就更沒了。但他卻好像聽懂了我的話,委委屈屈地拿毯子過了身子,就那樣坐在那用臉對著我。有點可憐巴巴的意味。

我才不可憐他呢!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就那麼憋著吧,憋死你!我惡劣地想,順帶在心裏非常難得的破壞形象,問候他全家祖宗。

身上的粘液讓我的心情更加惡劣了,手指沒有了他在吹著氣,又痛了起來。我想撐著身子做起來,卻不小心碰到了受傷的那個手指,又是痛到吸氣。

他不再坐著,趕緊過來扶我。我就沉著臉命令道:“去弄點水來,我要洗洗睡了。你給我記得,三天不許碰我!”

他的喉嚨裏出一陣嘟嘟囔囔的聲音,但顯然不是人話,所以我一點也沒聽懂。不過我確定,他應該是在抗議我那個“三天不許碰我”,不過----哼哼,抗議無效!

我聲音又冷了幾分最新章節無敵升級王。還順帶伴隨著掙紮的動作。他終於低著頭,不再出那種聲音,而且將我放平,然後在下身裹了個毯子就出去了。

我閉上眼睛,呢喃著慕容歌的名字。從童惜辭到童惜言,從慕容詞到慕容賦,從慕容歌到天尊。每一個他用過地名字,我都呢喃了一遍。心裏的懷念才算稍稍平靜了下來。

我記得我以前也這麼想過他,那會是我剛剛恢複記憶的時候。是個月黑風高的夜,我和他分開,我呢喃著他的名字,我還沒有轉身。就開始了思念。

“快來救我吧,我過不去下去了,歌,我在這裏,我在這裏,你快來救我吧!我好想你……”我輕聲說著。一路看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