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忘記那天講完課在太學課室門外站著的那個一身黃袍的中年人吧,為師課後與他品茗,他……便是當今聖皇!
你們看著辦!棉絮針,柳葉刀,好運!
柳意梁合上信,瞪著麵前的孟清:“她威脅我們!”
他苦著一張臉,卻是見孟清輕輕的笑著:“我們樂意被威脅,不是嗎?嗬,到底有多少是我們不知道的?探囊公子?嗬,督學,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女子?”
孟清笑著說著,眼神卻是飄忽到了很遠的地方!
“嗬,是啊,我們樂意接受威脅!她確實是個謎一樣的女子!”柳意梁抿著唇,無意識的輕撫右手手指,“一個柔軟的身體,卻有著那麼不可思義的思想!棉絮針,嗬!”
“去,你個柳葉刀!開始行動吧!”
孟清站起來,走向書桌,攤開一張紙!
柳意梁捏著手中那封信,猶豫很久,笑著抬起頭:“孟清,要燒嗎?寫的真的很有意思呢?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密信呢!”
“還用問嗎?她說過,爛在心裏的才是最安全的,你是沒聽懂?還是你這柳葉刀笨的把這張紙都爛不到腦袋去?”
孟清挑挑眉,拿起筆在紙上勾畫,不再理柳意梁!
柳意梁端詳著那紙,一遍又一遍,那是她的字跡呢,娟秀卻又飄逸,字字根骨雋永,卻又透著一絲調皮!就象她在使那招天刀蝴蝶腿時的行雲流水和那彎起的嘴角!
想著,笑彎了眉眼,手指卻是一抖,紙就栽上了蠟燭,偶然的事故替他的猶豫做了一個結束!灰燼隨風落下!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夕冉正在花廳盤點今年冬日的盆栽,這一屋子的盆栽可是她的搖錢樹呢!卻見小月一臉急切的跑來!
“怎麼了?”
夕冉站起來,拍拍大紅圍裙上的塵土!揩了一下發捎額際的汗水!
“小姐,大皇子被帶到宮裏了!”
小月氣喘籲籲,眼神慌亂!兩隻手緊張的交握著!腳在原地瞎轉!
“有什麼奇怪的?他進宮不跟小姐我打個噴嚏一樣的嗎?”
夕冉從圍裙的兜兜裏摸出幾顆大棗丟進嘴裏,含糊不清的說!
“不是啦,不是啦,他們說大皇子結黨營私在先,拭母在後,皇後娘娘現下還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