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踮起腳尖,蘇瑾年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爾後……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詳細見群)
傍晚的海島依舊美麗得讓人窒息,隔著幾公裏就能隱隱約約聽到島上傳來的歡快的皮鼓和吉他演奏,可以想象島上是多麼熱鬧。
各色的燈光被用來照亮延伸出一百米的海上棧道、鍍錫的茅草房,以及臨海的酒吧。各種膚色的遊客與本地居民混雜在一起,如同一個盛大的晚宴,隻是沒有人穿著正裝出席。
“涼聿?”
不知道牧人涼聿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蘇瑾年不禁疑惑地抬頭詢問。
“去參加一個宴會。”
牧人涼聿淡淡地回著話,有些含糊不清,繼續攬著懷中的嬌妻走向島內深處。
人群的歡樂喧囂越來越遠,這裏已經遠離了人群聚集的海岸線,周圍是茅草房,連銀色的沙灘也不知何時被草地所取代。
蘇瑾年心下仍有些疑惑,同時莫名地有些躁動。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有些期待,有些恐懼,有些不安……是什麼……surprise嗎?
然而,微微抬頭看了看緊緊攬著自己的愛人,心中的不安漸漸平息。
這個男人,看起來冷漠如斯,卻有著一顆禽獸般炙熱的內心,而那顆火熱的內心,他已經全部交付在了她的手中,獨一無二,為她所有。
不知道走了多久,牧人涼聿終於停下了腳步。
蘇瑾年抬眸,看著眼前,竟然是一座年代相當久遠的教堂。大約是當時的英法殖民者留下來的遺跡,受到了良好的保護和修繕,至今仍在為人使用。
無法形容心頭的悸動是什麼感覺,隻知道他似乎猜到了牧人涼聿想要做些什麼。
“我們到了。”
牧人涼聿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柔聲說。
推開玄色大門,聖潔而柔和的燭光,悠揚寧靜的樂曲,然而眼前卻是個空無一人的教堂……原來是這樣,蘇瑾年有種說不出的情緒,有些感動,又有些歉疚。
跟前,牧人涼聿緩緩下跪,掏出了一顆燦爛奪目的鑽戒,對著蘇瑾年情深不渝地起誓。
“無論生老病死,你,蘇瑾年……都是我,牧人涼聿,一生摯愛的妻子。”
原來,這個處女座的雞毛男人。
是想用這樣一個方式,去完成他心中追求的完美婚禮……
怎麼辦……感動得想哭了有沒有!
看著那個單膝跪地的虔誠的男人,看著她認真而執著的神情,看著鑽戒緩緩地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蘇瑾年隻覺得胸口頻頻漏跳了好幾拍,甚至有種全世界隻對他一個人好的衝動!
然而,就在牧人涼聿站起身,就要吻上她雙唇的時候,教堂的大門“砰”的一聲忽然被撞了開。
轉過頭,隻見蘇司晟一行人正神態各異地從門口出款步走近,一邊走,一邊說——
蘇司晟:“出來度假怎麼可以不帶上我們呢?”
陸宗睿:“還是說……你們兩個人三更半夜逃走,我們就找不到你們了?”
牧人宮琦:“被這麼小看……”
西門烈:“還真是有些不爽啊……!”
白述冉:“鑽戒什麼的……”
安奚容:“我也有啊!”
——泥們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