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溫不火的過著。伯賢和藝興的關係變的比以前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彼此都有想要守護的秘密,所以更加懂的對方的感覺。
“終於搞定了!”今天伯賢的效率非常高,在下班前就把工作全部完成了,一邊看著表一邊想著終於能準點下班了,收拾桌上的文件,伸了個懶腰,習慣性的往窗外瞟了一眼,對麵的畫室還亮著燈。
是的,現在伯賢已經養成了下班的時候看看對麵的畫室,雖然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但是就是那麼自然的就做了。
走出公司,伯賢站在大樓下,再一次抬起頭看著對麵的畫室,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藝興,看要不要一起回家或者一起吃個飯啥的。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播”電話那頭是禮貌的女聲。無法接通?猶豫著要不要再打一次時,突然看到有穿著校服背著畫板的女生從對麵樓裏走出來,看樣子是下課了吧,要不直接上去找他得了,伯賢直接朝對麵走了過去。
伯賢憑著上次來過的記憶找到了畫室,從畫室的走廊透過窗戶往裏看去,隻有幾個女生在做整理。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伯賢背後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回過頭發現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生提著水桶看著他。
“請問,張老師在嗎?”
“張老師有事提前走了,您可以打他手機聯係他”女生禮貌的回答到。
“哦,謝謝”說著,伯賢準備離開,可是剛走兩步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再次返回到走廊的窗邊朝畫室裏探頭看去。上次那副被布蓋著的畫已經不見了,為了證明不是自己眼花,他走進了畫室,徑直朝那副畫的角落走了過去。是真的,當時擺在那裏的畫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幅風景畫。
“請問有什麼事嗎?”正在打掃的女學生看到突然進來的伯賢有點被嚇到,站在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啊!沒事沒事,我好像記得這裏以前擺的是張老師的畫,這個~~~~~”伯賢指著畫問道
“哦,那副畫張老師今天下午帶走了。”帶走了?帶回家了?
“那個今天有個人來找張老師,老師他帶著畫和那個人一起走了”另一個女學生補充道。一個人?難道是畫裏麵的人嗎?不是吧?沒這麼戲劇化吧!伯賢自己腦補出了劇情。
看著伯賢撐著下巴若有所思著,學生們也沒有再說什麼了,自顧自的打掃起來。
直到學生打掃完,準備鎖門離開了,伯賢才回過神來。從畫室出來,伯賢想著要不要再聯係下藝興,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剛剛在畫室也是,就幹巴巴地站在那個位置想了半天藝興和那個人以及那幅畫的N種可能。應該是職業習慣,伯賢肯定的想著。做記者做久了是有職業病的,不停的催眠自己是職業病犯了。
回到家已經快8點半了,一打開門就聞到了香味。衝到餐廳一看,除了張藝興,大家都在,正熱火朝天地吃著火鍋。吳家兄弟整個精神都集中在火鍋裏的肉裏,隻是抬頭望了一眼伯賢,就繼續投入到火鍋裏了。倒是鍾大,看到伯賢回來了,忙跑到廚房去拿碗。伯賢把包甩到沙發上,接過鍾大遞過來的碗,夾著肉開始涮起來。
“你們這群家夥怎麼這樣!吃火鍋都不通知我!”伯賢一邊涮著肉一邊看著其他三個人。
“咦?凡哥你沒告訴伯賢嗎?”鍾大聽到伯賢的問話,放下筷子看向吳亦凡
“世勳你沒告訴伯賢嗎?我以為你通知了?”亦凡嘴裏塞著肉看向世勳。
“我以為你告訴你,所以我就沒打電話了”世勳喝了一口王老吉回答道。真是一群損友啊,伯賢想著,決定化悲痛為食欲,夾了一大塊肉塞進嘴裏。不過說實話,好久都沒有一起吃飯了,自從上次燦烈的送別飯之後大家都好難聚在一起,明明住在同一屋簷下。
“我隻打電話給藝興了,所以沒打給你了”亦凡將一罐可樂遞給了伯賢說道。
“是麼?他怎麼沒回來?”伯賢假裝不知道地詢問到
“他有朋友過來,所以沒回來”亦凡輕描淡寫地回答
伯賢沒有再問了,他覺得從亦凡那裏好像問不出什麼。想著自己好像職業病又犯了,還是就此打住比較好,不然其他三個人一定覺得自己很奇怪。
就這樣一頓火鍋吃了三個小時,個個都東倒西歪癱在沙發上,餐桌上狼藉一片,每個人都假裝自己看不見。一點都不想收拾啊!就這樣,四個人躺了半個小時,鍾大實在受不了了,整個房子都是火鍋的味道。
“我來收拾”鍾大話音剛落,其他三個人就鼓掌了。這群沒良心的啊!鍾大有種把他們扔火鍋裏的衝動。
“別鼓掌,我一個人不可能收拾完的,你們再出一個人來”整個房間回到死寂模式。
“鍾大,我明天還要趕飛機”亦凡艱難地從沙發上坐起身,一臉為難地看著鍾大。
“亦凡哥,你明天不是晚班機嗎?”鍾大眼神毫不動搖地看著開始傻笑的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