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幾天過去了,李思成和陳惠都學會了蕭銘閣特有的道法,也凝聚出了一小股道力,雖然隻是皮毛,但對李思成和陳惠來說是受益匪淺啊。李思成可以說是天才,不僅掌握的熟練,而且蕭吹的是非常的幫,能給人一種從聲音中就能見看見畫麵、身臨其境的感覺。同時他還為陳惠專門一首曲子,曲中帶著優美和淒涼。
“思成,我們在這耽誤好幾天了,林風已經完全好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該走了?”陳惠坐在李思成的身邊說道。
“還真有點舍不得走哪。走吧,我們去向蕭閣主辭行吧。”李思成微笑的看了下生活幾天的小屋說道。
“有什麼舍不得?是不是看上人家的小師妹了,不舍得離開了?”林風在一旁微笑說道。
“他啊,不是看上了人家小師妹,而是看上了人家的師父。”陳惠右手捂著嘴笑著說道。
“什麼,三哥你不會是搞同性戀的吧?”林風吃驚說道。
“什麼啊,他們的師父是女的。”陳惠又氣又好笑的說道。
“哦,思成你不會連他們的師父都喜歡上了吧?”林風問道。
“嗬嗬,是真的。希望如果以後我有命的話,我願到這來當一名小徒。”李思成看著天空感傷的說道。
“什麼還有命?”陳惠不明白的問道。
“沒什麼,走吧。”李思成說完便朝大堂走去。心裏對蕭秋鳳可以說是萬千個不舍。
“蕭閣主在嗎?李思成求見。”李思成站在大堂問口說道。
“思成你怎麼沒有修煉啊?”蕭秋鳳那慈藹的聲音傳了出來。
“閣主不好意思打攪了你這麼久,我們該走了!”李思成走進大堂,看著坐在中間柳木椅子上,正悠閑看著書的蕭秋鳳說道。
“什麼?”蕭秋鳳一聽,驚訝的看著李思成,手中的書也掉落了。
“閣主,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所以我們該走了,謝謝你這幾天對我們的照顧,改日一定報答。”李思成再次屈膝跪下,淚花在眼眶裏閃爍。
“孩子,說實話我還真有點舍不得你走,在和你相處的這幾天,我感覺自己年輕了許多,同時也體會到做母親的奇妙感覺了。去吧,你們肩上扛著肩負人類存亡的使命。如果我們有緣還會在見麵的。”蕭秋鳳走到李思成的身邊,用手撫摸著李思成的頭發,不舍的說道。
“會的,閣主你能再答應我一個請求嗎?”李思成看著蕭秋鳳說道。
“說吧。”蕭秋鳳微笑的看著李思成說道。
“閣主,我完成自己的使命後,我想以後能到你這修行,當一名小徒,可以嗎?”李思成期盼的看著蕭秋鳳說道,在他心中,當小徒才不是他願意的,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呆在蕭秋鳳的身邊。
“可以,蕭銘閣的大門一直會為你敞開著。我等待著你回來。”蕭秋鳳一聽,高興地說道。
“謝閣主,那我們走了。”李思成拜謝了蕭秋鳳一下,轉身便要離開。
“慢著,離別不知道送點什麼給你,你才剛學會此道法,手中也沒有一件好的樂器,拿去,這是一把靈器出土的蕭,我知道你要走了,所以在這幾天練出來的,不是太好,就將就著用吧,等你回來時,一定給你練個好的。”蕭秋鳳將蕭親自地道李思成手中,那蕭傳來一股熱量,窩在手中暖暖的,而且蕭上還帶著蕭秋鳳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