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意見並不重要。”
“改革必然伴隨著流血,眾位長老就是我用來殺雞儆猴的雞。”
他的話像是一場寒冬臘月裏一陣從天而降的冰雹。
打得日向一族的長老措手不及,腦袋發懵,渾身顫抖。
“你……你大膽!”
最開始出聲的那位長老顫抖著聲音質問。
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站在他們麵前的不是普通少年。
而是對日向的腐朽徹底冷漠的複仇者。
他要快刀斬亂麻,以殘忍的方式刮去日向這一棵樹上所有的腐爛和暗瘡。
寧次腳步移動。
他站在了分家和宗家之間。
“同意改革的宗家人,我可以給他一次機會。”
他說道,目光直刺長老:“至於不同意的,那就隻好送他們去跟分家的冤魂道歉了。”
麵對如此強大的實力差距。
宗家人慢慢地坐不住了。
總是有人想要活命的。
同樣也有人對分家和宗家的製度無所謂。
隨著宗家第一個人站起來,陸陸續續,宗家大半人都走向了寧次的陣營。
最後。
隻剩下了長老和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歎息。
在長老們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緩緩地走進了分家陣營。
小櫻笑嘻嘻地看著幾個梗著脖子的老雞:“能交給我處理嗎?”
雖然老了,但是生命力也還有啊。
小櫻才不是浪費的狐狸呢。
長老們臉上浮現出了恐慌。
可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服軟。
他們不是硬骨頭。
而是他們清楚。
寧次不會留給他們機會的。
寧次點頭:“隨你處置。”
他話音落下。
紅絲從小櫻的指尖彈出,纏繞上了長老們的脖頸。
瞬息之間。
長老們的身體就像是氣球一樣迅速地癟了下去。
幾具幹屍驟然倒地。
日向宗家的人嚇得渾身一顫。
日向寧次看著這一幕,毫無波動。
也算是這幾個老家夥做了點兒貢獻吧。
日向寧次望向了窗外。
幹枯的老樹冒出了綠芽。
……
“日向一族變得很奇怪呢!”
春野芽吹跟自己躺在沙發上的女兒小櫻說道。
“為什麼?”
小櫻趴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本漫畫書看得津津有味,隨口問道。
春野兆麵色很不好看:“還能是為什麼?他們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
日向一族的少年族長日向寧次對他的寶貝女兒圖謀不軌。
叩叩叩——
說曹操,曹操到。
春野家的房門被叩響。
春野芽吹打開門。
門外的日向寧次黑色錦緞似的長發披在背後,朝著春野芽吹鞠躬道:“伯母,打擾了。”
麵對日向寧次這一張臉,春野芽吹的確說不出什麼重話。
她抽了抽嘴角:“有……有什麼事情嗎?”
寧次的目光穿過春野芽吹,落在了沙發上正看著自己的小櫻身上:
“實不相瞞,我是來提親的。”
“咳咳咳!”
春野兆差點兒沒被嗆死。
“小櫻,你怎麼看?”
春野芽吹和春野兆同時看向了小櫻。
小櫻坐了起來,她的手摟住寧次的脖子,在寧次的唇上親了一口,光明正大地看著父母:
“用眼睛看。”
日向寧次臉在江山在。
寧次絲毫沒有以色侍人的局促,他臉上始終帶著平和的微笑。
以色侍人,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