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啊,我夢到一隻狼,”原來說謊的本領是天生的,雨魅雖然有點結巴,但仍能麵不改色的掩飾無邊的心虛,“它有藍色的眼睛,藍色的尾巴,從藍色的湖水裏麵奔出,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太可怕了!”
看著迅速緋紅的嬌顏,楚鉉對她的說法不置可否,軒了軒眉,然後離開她的臉龐,靠在床頭,眼睛散慢的盯著前方,不鹹不淡的說:“昨夜讓你受驚了,對不起!”
“皇上,您這樣說話,臣妾承受不起!隻要能對皇上好,對南頌好,臣妾冒一萬次險,也是應該的!”
雨魅也坐起來,像上次一樣,細心的拿起宮女們疊放在床邊的龍紋披風為他披上,又把自己的鳳披也披好,然後靠著床頭坐著,莫名其妙的,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楚鉉看了她一眼,突然將臂伸開,將她摟在身邊,笑著說:“嗬嗬,皇後,朕知道你心裏不舒服,可是隻有這樣做,朕才能盡快將你接回身邊,才能盡快除掉國師那個奸佇!”
“嗯,皇上這麼做,一旦事情進展順利,您就可以行刺皇後之罪除掉國師。這樣一來,太後就會少了一員最得力的幹將,從而勢力銳減。但是,臣妾想起來就後怕,如果事敗的話,”她憂慮的看了他一眼:“太後和國師嗅到威脅,恐怕會對您采取極端的抱負手段,您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嗬嗬,”楚鉉拍了拍她的肩,“皇後啊,你說得極是,可是你不知道,朕的身體每況愈下,不得不鋌而走險了!”
“皇上,您是說……那藥?”雨魅心裏一陣難過,乖乖的偎在了他的肩上,“皇上,把我哥調回京城吧!事已至此,趁著國師被抓,太後沒喘過氣來……”意味深長的頓了一頓,帶著對太後的恨,她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絕決,一字字道:“魚死網破,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