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了,”壯老頭沉吟片刻,開口道,“這血周就是這麼來的,兩次害了他們,還是活生生的將他們給弄四了。”
一直沒說話的五爺開了口,“我知道我這侄子闖了禍,你說吧,多少錢才能擺平這件事。”
看著他的態度,壯老頭不禁冷笑了一聲,“多少錢? 那得看看您侄子的命值多少錢了。”
五爺不禁皺了眉頭,“馮四,我知道你有幾分本事,但是你也不用這樣吧?”
隻見壯老頭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五爺,我就是這樣,您也不用說我有本事。”
“你!”
見壯老頭將人懟的險些都見祖宗了,關宇出來打圓場,“師父,咱們時候時候給他施發啊。”
“先不著急。”壯老頭當即明白了他的配合,“先這樣吧,看看咱們五爺的定金什麼時候付。”
“不不。”他擺擺手,“應該說看看咱們五爺給出什麼價格,我們才決定要不要施發。”
“好的師父。”
就在關宇一來一和的對話中,五爺終於意識到自己在關宇他們這裏討不到任何便宜,當即開口道,“五百萬。”
壯老頭思考片刻,勉強應下,“算了,行,準備東西吧。”
看到他結下這單,身後的師兄弟們都哀歎了一聲,紛紛開始準備東西,等著施發了。關宇看著他們被迫營業的這個勁頭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個師兄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問道,“怎麼啦師弟?”
關宇終於將自己想問的問了出來,“師兄,你們為什麼都沒有人想要繼承師門呢?”
見左右無人,這師兄收斂了嘻嘻哈哈,認真的開口道,“機緣巧合之下,師父收了我們這些徒弟,表麵上指使我們幹活,像個老頑童一樣,但是師父想的真的很多。”
“有一次師父喝醉酒說了醉話,說不能延續師門了,他雖然收了我們這麼多徒弟,勉強學些東西可以,但是想將師門發揚光大卻是不能的。師父對我們很好,甚至因為顧慮我們的感受,不再收徒弟了,我們不知道師父的想法還好,這會知道了,當然不能這樣。”
“所以你們就集體抵抗繼承師門了?”關宇簡直哭笑不得,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又覺得好笑又有點觸動。
“沒錯。”
關宇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幫忙準備東西,很快就準備齊全了。
那個小青年叫人把家裏那一壇子黃鼠狼的酒拿了過來,隻見那透明的玻璃壇子裏邊的酒已經變成了寫紅色,黃鼠狼的s體從裏邊清晰可見,早就剝去了一身的毛皮,雪白的嚇人。
那個小年輕掀起外邊的布之後看到這一幕後,當即驚呆了,嚇得一個不穩就跌坐在了地上。
壯老頭看著這一幕,眼皮輕輕撩了撩,淡淡開口,“現在害怕了,早幹什麼去了。”
緊接著,他讓人在這壇子裏邊放入朱砂,外邊貼上符紙,又找來元木炭,放到院子裏。
從院子裏畫了一個陣法,將這壇子放在陣法中央,接著點燃元木炭,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隻見透明壇子裏的酒咕嚕咕嚕的冒了起來。
許是酒的波動讓裏邊的黃鼠狼s體不住動著,當場散發出了一股子說不出來的臭味,讓人直泛嘔。
壯老頭卻麵不改色,對著關宇吩咐,將火加大點。
關宇點點頭,徑自上前,伸出手來運氣,對著壇子輕輕一推,隻見火勢立刻漲了起來。
那些師兄弟們哪裏見過這個啊,當即都十分興奮的看著關宇,似乎想看他表演似的,他卻站在那裏不動了。
壯老頭的惡趣味卻是上來了,對著他開口道,“你過來,我教你。”接著,從他耳邊耳語一番,就見關宇皺著眉頭,迅速對著那個壇子施發起來。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氣裏,關宇頭上硬生生是冒了汗,再看剛才那個青年,他還光著上半身站在那裏,可背上那個圖案卻像是顏色變得淺一點了, 他一個錯眼的功夫,就見這人身上的印記就像是變換色一樣,又變淺了一個色號。
想到這裏,他不禁收手了,對著壯老頭問道,“師父,你看他後背上的字跡。”
壯老頭卻是搖搖頭,“沒關係的,你看你施發的時候,這個顏色就變淺了,一旦你停止施發,這個顏色就會變回來,這也是一種搏鬥知道嗎?”
關宇點點頭,“他這就好了嗎?”
“沒有,等等。”壯老頭幾次讓關宇加大火勢,漸漸的這壇子裏有了聲音,接著便是一股子幽怨的叫聲,這叫聲越來越慘烈,越來越慘烈,直到最後一聲尖叫……
徹底沒了聲息。
壯老頭走過去瞧了瞧,隻見壇子裏的酒變成了黑色的,當即點點頭,“好了,現在沒事了,但是最近你身子虛弱也別亂跑,不然那很麻煩的。”
……
等人都走了,關宇才開口問道,“我今天這算學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