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淡漠點頭,“還需要喝兩副草藥調理調理。”
“還有,一個星期內不要進行激烈運動。”
“多謝聶先生!”
龐彥飛立即衝聶雲敬了一個軍禮,這是他表達謝意最崇高的方式了。
朱振義對聶雲也是感激不已,“聶先生,你這可相當於救了龐大哥半條命啊!”
突然,一聲冷喝響起。
“聶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眾人一愣,循聲望去。
隻見外麵停了幾輛黑色轎車,下來十多個人。
其中領頭的一個,正是付穀。
看到聶雲後,付穀眼底閃過一絲怒火。
自己的人剛才在聶雲手上吃了虧,他自然心裏極度不爽。
聶雲目光冰冷的看著付穀,“滾!”
“你……很好!”付穀強忍著怒火,沒有發作,“聶先生,醜話說在前麵,我勸您還是合作一點,否則傷到了您,可就不好了!”
付穀暗自下定了決心,如果聶雲不合作,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剛才他手下四五個人拿聶雲沒轍,但現在可是十幾個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他付穀在!
聶雲的身手雖然厲害,但是付穀不認為聶雲的身手比他還厲害。
“滾!”聶雲再次冷哼一聲,“否則後果自負!”
話落,聶雲看都不看付穀一眼,自顧自的收拾著桌上的毫針和酒精燈。
“聶先生,我知道您能打,付某倒想討教兩招!”
付穀說著,脫掉西裝上衣,“別說我們人多欺負你,咱倆一對一!”
“我贏了,你跟我走!”
“我輸了,任由您發落!”
聶雲冷哼,“不知道死活!”
但不等聶雲出手,一旁的龐彥飛突然沉聲怒喝,“就你們這種毛賊,哪用的著我們聶先生出馬,我對付你,綽綽有餘!”
龐彥飛說完,光著上身,扛著滿身的傷疤,昂首挺胸的朝門前一站,氣勢非凡。
此時正值中午,熾熱的陽光打在龐彥飛身上,將他身上起伏嶙峋的傷疤映照的格外立體,健壯的身子上仿佛鍍了一層金輝,宛如鐵打鋼鍛的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付穀和他一眾保鏢也不由吸了一口冷氣。
數年的雇傭兵經曆雖然也讓他們身上也多多少少留下了一些傷疤,但是絕對沒有龐彥飛身上的多,甚至連他身上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這些傷疤,跟人訴說的是,這個男人起碼從死神手裏逃脫了十次!
“你當過兵?”
付穀也不禁謹慎起來,眼神在龐彥飛鋼鐵般的身軀上掃了一眼,頗有些忌憚。
龐彥飛哼了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聶雲這時冷聲開口,“姓龐的,你想死嗎?”
“我剛才說了,你現在不適合劇烈運動!”
“你要想死,一邊死去,別死在我麵前!”
龐彥飛愣了愣,知道聶雲這是勸阻他,很是感動的擺了擺手。
“聶先生放心,對付這麼個小毛賊,不叫劇烈運動,隻是活動筋骨罷了!”
龐彥飛說的豪氣十足,雖然退役有幾年了,但是他自認為自己的能力還保持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