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我們幾個人都聽到了狼叫,這可把幾人都嚇得不輕。還沒等我緩過勁兒來,這肖檬就又驚恐道:“前麵有個人影!”
這下可嚇得我的大姨夫都差點噴薄而出!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再次想確認一下:“檬啊,你確定剛才沒走神也沒看花眼?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瞎說可是會死人的!”
肖檬仍就是帶了一絲的恐慌可眼中卻是肯定的目光:“我沒看錯,剛剛就是跑過去個人,瘦瘦的,也小小的,能看出他的身形,可這火光太暗,沒看出他的樣貌。”
還真有人?不會是鬼吧!我又開始了質疑。
老道聽了眉頭一皺,便計上心頭:“各位不妨就一起邊走邊打探打探,若要真是有人,咱也更好找尋出路。要不是人,是什麼鬼物,那就看貧道收了它!”
老道這一句話可說的是危風凜凜的,肖檬聽了一下了就放鬆了下來。可我卻是打起了退堂鼓。前麵是人是鬼都好說,可要是狼呢!如果真有狼的話,我們可就是束手無策了。不過剛才的老道可比我也要緊張的厲害,可到了現在又要主動去追擊。想來這老道肯定想到了什麼對敵的妙策,不然他也沒膽子去追的。如果此時我不同意反倒是顯得我這人膽小怕事了。
想到時這裏,我就狠狠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老道打頭我斷後,就在這空曠的坑道中尋著剛才的人影。這坑道也相當的奇怪,按理說這要是古代地下的運兵道肯定會有不少的岔路,可我們現在走的就是直溜溜的一條。而且我總感覺在我身後火光的盡頭有人在跟著我們。這隻是常年在野外的一種感覺,從根本上說我並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可就這種該死的感覺弄得我心慌,我不禁握緊了拳頭,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你這人有神經病吧!都快把我的袖子給扯爛了!”肖檬冷不丁說了這麼一句。
她這麼瞬間一說話倒把我嚇了個半死。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一臉的苦逼相:“哦,那對不起了。”這才發現剛才我一直揪著肖檬的衣袖。
肖檬則是又露出了鄙視的神情:“你個在男人還這麼膽小!真受不了你。”
男人膽子怎麼了,就不是男人了!靠!這女人是什麼邏輯!不知道剛才是誰嚇得差點尿褲子!真是對這女人無語了!我也還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神情,大步流星的走在了最前麵。
可就在此時,這肖檬又嚎了一聲:“啊……”
“你又鬼叫什麼!當心招來個色鬼強奸你!”我惡狠狠的對著肖檬斥責道。
“不是!剛剛……我又看到那個人了,就在你旁邊!”肖檬的說話聲也帶著些許的顫抖。
我一聽就像是被澆了盆冷水,從頭頂涼到腳後跟。身上的肌肉也僵硬不已。但嘴還聽自己的使喚:“你說是在那邊?”
“就是在你的左邊!”
聞言我馬上向左邊轉頭,赫然出現的是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這雙眼睛目光陰冷異常,噬血中夾雜著貪婪與獸性!我被驚出了一頭的冷汗,頭發都濕得能滴下水來。可也就是這麼一瞬時的功夫,那雙眼睛就不見了。
“在哪兒?在哪兒?待貧道收了它!”這時的道人上來了。
我卻是全身一鬆,癱倒在了地上,被那雙眼睛看得我身上都發軟。老道上來了,我周圍的黑時間也被驅逐怠盡。放眼望去,周圍連個活物都沒有更下用說是找那雙眼睛了。望道眼前無盡的黃土,我感到一陣的後怕。
剛一起身,我卻是被什麼東西給硌了一下,生疼!摸了半天我才發覺,那個瘦子死時的小瓷瓶被我裝在身上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記得放在我的帳篷裏了!
老道卻是看到了我帶著的這個瓷瓶,一臉的凝重之色:“你怎麼還沒毀了這東西!這是個禍害呀!”
我少當即打了個馬虎眼:“這不是就要扔了這東西嗎?可我一不留神給忘了!”
老道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貧道知道你是不信任貧道。這個瓷瓶是值點錢,可這東西也招凶!你好自為知。”
聽老道說的這麼邪性,我趕忙就將這東西給丟入了
此時的老道卻是快步上前又把那個東西撿了起來:“在這裏,此物貧道還自有用,現在扔了還為時過早。”
切!這個死道士不管說什麼都有是他有理,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可我看老道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半點的虛假。難不成這道士現在還真有用處?此時的我是一頭霧水,老道在我心裏的迷霧又多了一層。
“我說,這個瓷瓶到底是幹什麼用的?有什麼禍害?”我還是不死心的追問。
老道神色漠然,隻回了一句:“你那幾天晚上帳篷外的東西就是它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