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化驗室。
我剛剛得知我和肖檬的化驗結果出來了,可剛進了這門兒就被醫生告知我和肖檬都得了腦癌,竟是隻剩下三個月可以活了。
現在的醫術高明得不得了,死人都可以給治活了,更不用說是我們這種小小的癌症了。想著我們還可能有一線生機,我就又不死心的問道:“那,醫生,我們的這種病應該不嚴重吧。您這些大夫那都是堪比扁鵲華佗的神醫,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把我倆的這種小病給治好了。您放心,治病的錢,我有的是,隻要您能治好我們,哪怕出雙份我也心甘情願!”
這醫生還是微微搖了搖頭:“你倆的這種癌症腫瘤,說句實話,這是我們從來都沒見過的!如果要治得話我們得先取出點組織樣片進行研究,然後計劃出一套方案來,最後就是對你們進行治療。”
“那我倆活下來的機率有多少?”
“這得看情況。”
一般醫生一說看情況這三個字,那就相當於是沒救了。這下我可死了心了,對這醫生隻是微微笑了笑:“這下我明白了。讓您費心了。”
醫生再說的我也沒聽進去,隻是神色木然的拿著那幾張片子就出了醫院。一路上心裏空落落的,想著自己隻能在這世界上活常人三分之一的時間就不住的感歎。我甚至都有了搶銀行的念頭,反正也活不長了,先多弄筆錢好好享受一翻再說。可又想到我如果真幹了這事兒死了以後會背上一個臭名昭著的惡名就不禁打了個寒戰。這念頭也就壓了下去。
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反正走到我住得地方已經是過了中午了。手中的那向張片子也早已經被手心裏的汗給沏得斑斑駁駁的。我尋思著這事兒該怎麼對肖檬開口。兩人已經是數著日子活著的人了,我不忍心騙她。但也不想讓她驚慌失措。這事情還真是矛盾至極!
我惱怒的將手裏的這幾張片子扔在了地上又使勁兒的跺了幾腳!肖檬不能死!老子也不想死!
可就在此時我忽然感覺這幾張片子分外眼熟,片子裏所示的情況我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但一時間卻又是想不起來。
命懸一線!老子就要把這根線牢牢的抓住!
當下我就又來了勁兒,蹭蹭蹭的就往樓上跑。
一開門兒就見暴強這廝在我這裏,見我回來這貨一下子就衝上來對我不停的抱怨我怎麼今天沒履行諾言。我沒好氣的就推開了他,找到了肖檬就讓她看這片子。
“肖檬,你好好看看,這片子上麵顯現的情況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肖檬見我這樣卻是一頭霧水:“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問起這個來了?這片子你是從哪兒弄來的,怎麼看著那白花花的一片就像是個蠶繭似的!”
我下了個狠心就對肖檬講出了實情:“這幾張片子就是咱倆的檢查結果。是腦癌,晚期,就剩下三個月了!”
肖檬一聽剛剛對我的嘲笑的笑容立刻僵硬在了臉上,整個人在那麼一瞬間就沒了一點反應,仿佛還一絲的生氣都沒了。
暴強著急忙慌的就過來:“你這是把嫂子給怎麼樣了?怎麼嫂子一下子就變得像是木頭人一樣!”
我卻是不住的回想著剛才肖檬本來想打趣說得那句話,蠶繭,這東西像蠶繭?想起來了!這片子裏的情形和我們之前在七三一的那個魔窟裏看到的那本研究圖冊上手工畫出來的情形是一模一樣!對,就是一模一樣!
那我們這就不是癌症,而是被那些血蜮給寄生了!我們緊防慢防的還是被那血蜮給寄生了!老道本來被寄生過,又治好了,他應該是沒事,身體裏有了對這種東西的抗體。可我倆卻不同,不知在什麼時候被寄生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根本不能從什麼醫院的正規手段解決了!解鈴還需係鈴人,我們還需要回那個魔窟裏找活路。可想到那個地方早被我們出來的時候一把火給燒了,我徹底的絕望了!
過了一會兒肖檬才有了反應,對著我就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這弄得我真是焦頭爛額的,馬上先放下了心情,安慰起肖檬來。
那幾張片子就掉落到了茶幾上。暴強卻是帶著幾分遲疑拾了起來:“就是這片子把你們嚇成這樣了?咦?這裏麵的東西我怎麼好像是在哪裏見過?這片子是誰的?”
我一回頭就滿對他回答道:“這就是我倆的!“
瞬間我又來了精神:“你見過?你在哪見過?”
當下這暴強就說道這種圖他是在那些研究材料中見到的。我這才想起來,這暴強以前說過,他就是研究二戰曆史的,對隱秘在曆史中的那個給水第九部有相當的了解。說不定從他這裏能找到些能讓我倆活命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