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像下壓著的屍體還在那裏揮舞著自己髒兮兮的爪子,卻是沒發出一點聲音。我看得一陣後怕,心裏不住的念叨,這******真是撞著僵屍了!也幸虧是老子動作快,要不早被這玩意兒撕裂成肉片兒了!
鐵砣從來沒見過這玩意兒,此時拖著一條殘腿不住的往另一邊牆上靠,嘴裏更是咿咿呀呀的早已不成人聲。
強子比較凶悍,撿起了地上的岩石塊對著這不住扭動的屍體就猛勁兒丟了過去。正中死屍的腦門,可這屍體卻是沒有半分的知覺,從頭裏流出了一些糊糊狀的液體,可不在那裏露著凶相。
驢爺此時也不知道是裝瘋還是真瘋,在這種情況下哭一流笑一流。
“不行,不行!石塊隻打破了它的頭,但卻沒傷著他的根本!”我忽然想到民間對付僵屍用火的手法就高叫道:“有沒有火!要用火!用火才能弄死它!”
強子著了急,拿起身後的背包就翻了個底朝天。
可我看到那屍體的不住掙紮的過程中,被那鐵棍插著的背上的豁口在慢慢擴大!一點一點的向他身子邊上撕裂!這******可是要把野狼給放出來了!這僵屍可是不死之身,就算是身體殘破了,照樣是凶狠異常。我很難想像如果這屍體掙脫了鐵棍的束縛我們還能從這裏活著出去。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大半灌白酒!”
強子的一聲喊無異於是在我心裏又注入了一劑興奮劑!可我接過來一看,就這麼屁多點酒連我都燒不死更不用說還在那裏張牙舞爪的僵屍了!可此時的我腦袋一熱,不管了,要是讓那僵屍蹦出來我們還不全都死蹺蹺了!
我弓著身子提了這罐子白酒就逐步靠近那屍體!那將近半個手指長的手指甲就在我臉前揮來揮去。已經死了,可這屍體還是不老實,竟是還想殺人!我也不知道怎麼地就憑空生出了一股子怒氣。開了這灌口就把這罐子白酒對著這屍體頭部澆了起來。屍體那長長的指甲時不時的刮到裝白酒的鐵皮罐子,發出的聲音聽得人牙齒都發酸。
我就像喂狗熊似的把這一罐子的高度數白酒全都灑在了這屍體上,屍體的頭部馬上就變得濕漉漉的。
“好了,點火!”
我一聲令下,強子就把剛剛打著了的打火機扔在了還在張牙舞爪的僵屍頭上。高度數的白酒也是引火的好材料,瞬時火舌就席卷了僵屍的頭。僵屍帶著一團火還在那裏撲騰了一陣子就不動了!
果然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僵屍的頭都燒成了黑炭,老子看你還怎麼蹦躂!不一會兒,為僵屍的頭就成了一個黑炭頭。一雙無神的眼框卻還死死的盯著我們這裏,帶著幾分冷氣。
強子對著那頭被燒成了黑炭的屍體朗聲道:“我們知道你這遠到而來的國際友人到了這裏不容易,可惜你誤入歧途我們的性命也不能白白葬送在你手上不是嘛,所以我們隻能痛下黑手了!對不住了。”
看到那僵屍被我們給滅了,驢爺也不哭,也不笑,隻是怔在了原地。而他光著頭,那又細溜溜的小眼睛卻是望著地上的屍體,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情感,像是不舍,又像是惋惜。
我看了驢爺一眼,驢爺慌忙低下了頭。我也沒在意,拍了拍強子道:“行了別******廢話了。去把你那膽小的師兄叫過來,我們該上路了!”
強子依言拉過了鐵砣,我們就又穿梭在這深不可測的岩洞中。
四周的岩石開始漸漸減少,而那種黑得放光的炭卻是漸漸多了,甚至我還有看到那剛剛成形的炭層仍舊保留著樹木的原樣。
想到我看到的那幾個漢字,心裏的疑雲又浮了上來。看見跟著我們的驢爺精神狀還好些,我就隨口問道:“驢爺,你還記不記得你在掉入地底的時候是距現在多少年了?”
驢爺一呆,馬上答道:“怎麼也得有五十年了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這驢爺在這時候倒是不呆了!
我就這樣循序漸進:“那你當時和蘇聯人打過交道沒?”
驢爺把頭搖得和個波浪鼓似的:“怎麼可能,人家蘇聯老大哥怎麼會來我們這個小地方,我當年雖說是個跑船的可也沒離開那一畝三分地,你說笑了吧。”
當即我就否絕道:“不可能!你們村子下遊那水電站其實當時就的蘇聯專家來勘探了不少次!那個年代有好多蘇聯專家來幫助中國,你們村裏老一輩的人都見過蘇聯人,怎麼就你沒見過。”
驢爺一拍頭:“哦,那就是見過。”
問完了這些我的腦袋裏就清楚了,對著驢爺就說了一聲:“你還裝,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