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三條蟲子是蒙古高原那種死亡之蟲,又號稱一目蟲的蟲子是近親。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禁在心時問自己,我們是不是逃脫的有點太容易了?
強子卻根本沒有這麼我這精力來想這些事情,單單我這體重就壓得他夠嗆。此時的他是揮汗如雨,後背全都濕了。我都能感覺到他那咚咚的如擂鼓似的心跳。都說人在生命危急的時候人的潛力會被全部激發出來。此時的強子就是這種情況。
過了良久,那些幹屍和三條大蟲子都沒追上來。強子這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我放了下來。他自己則是像暈死在了那裏,一動不動的。
看到強子這樣,我條心眼兒裏感到難受,好端端的一個人在美國做人家自己的研究,幹什麼非要和我趟這趟渾水,還差點把自己的命給丟了。我一瘸一拐的到了背包前取出了僅存的一點水給強子灌了下去。
隨著咕咚咕咚的喝水聲,接著又是一聲無比舒暢的長歎。強子這才睜開了眼睛,可看到了那空空的水瓶,強子的雙眼瞪得比牛還大:“你……你……你全給我喝了?”
我點了點頭:“不給你喝給誰喝!老子這條命還都在你身上了,你要是不行了誰背我出去。”
強子無語,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此時的四周又是黑漆漆的一片,真不知道強子是怎麼馱著我到了這兒來的。由於跑得急,根本就沒來得及帶什麼裝備。照明工具也隻剩下了我頭上的這個礦燈了。我開了礦燈一看,我們都回到先前的那個炭林裏了。
強子沒說話,到了我身邊先把剛剛在大腿要部綁得死死的那根繃帶微微放鬆了一下。頓時腿上被撕爛了的那一塊又滲出了不少黑血。我不住的在吸氣,可並不打斷強子。我知道強子這是在救我。一般在腿上傷著了大動脈要綁緊血管止血不假,可也不能綁得時間過長了。否則就可能造成長時間的血脈不周,等時間長了就算是華佗在世我這條腿也沒救了。腿部的組織壞死了這條腿就廢了!所以還要適時的放血。
就在強子放血之際我又注意到了這些炭樹上的那些像是刀子似的東西。腦袋裏馬上就浮現出了上刀山下油鍋的情形。我不收的怔了怔,這地方肯定也不簡單!
強子見我打了個冷顫,以為是他弄疼我了,就問道:“現在這個力道行不行?”
我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強子一咬牙又狠狠的係上了大腿根部的血管:“你說,我們怎麼出去?”強子看了看我們的那此嫠得可憐的吃的:“光憑著這些吃的根本就不足以支持我們回到地麵上!”
是啊,此時我們情況和喪家犬差不了多少,缺衣少糧的,再加上回去的路上還困難重重,很難堅持下去的。
剛剛想到了這裏,我忽的眼睛一亮,驢爺當初從這裏逃出去肯定也和我們此時的情況差不多,可他卻是活著出去了。這給了我莫大的信心!我當下就把想法和強子說了。
強子一聽也是來了精神:“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別的路通往外麵?”
我點了點頭。
當下強子就打起精神背著我就繼續前進。雖說我們走得有些急了,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能吃的東西就那麼多,在這地下我們根本就耗不起。眼下我們就是和自己的肚子在爭分奪秒。
可越走我越感覺到不對勁兒。
那些如刀子般的樹葉竟是都降到了這些炭樹的下端。我記得來的時候是在這些炭樹的頂端的!就在我昏黃的燈光的照射下,有個刀子間是動了一個!發出了喀嚓喀嚓的響聲!
強子一側耳朵:“什麼聲音?”
“是前麵!前麵的那炭樹的刀子!”
強子看了看,又遲疑了一下:“沒事兒啊?我看你是看花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