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死猴子和那血屍掉進了血池裏,一朵大大的血花濺起了就又沒了影兒!隻消片刻那血池就又恢複了平靜。
“怎麼辦!怎麼辦!不行了,這下可完了!迷魂鑒掉血池裏了!完了完了!”
葉大一邊不住的喃喃,一邊來回踱步。時不時的向那血池裏張望一下,仿佛是自己的親兒子掉進裏麵了!
正在此時,這個偌大的空間又漸漸的暗了下來,那煙火已經燒到了盡頭。葉大惱怒的又抽出了一支煙火,點著了,陷入了黑暗裏的空間又重歸了光明。
呆呆怕了,拉了拉我的袖子就道:“我們走吧!那個血屍上來可能嚇屎人!”
“走什麼走!還沒找到那迷魂鑒誰也不能走!”葉大更是暴怒了。
忽的,此時我竟是看見了就在血池邊上有個黑漆漆的東西,疑惑之下我就走上前看去,就見一個長得如同焦炭的岩石立在了血池邊上,上麵還有著斑斑的血跡,如果說這個東西上有血跡那就說明,這東西上肯定是從這血池時礎來的。不會這東西就是葉大一直要找的那迷魂鑒吧?我心裏暗道。
葉大看見了這東西身子猛的一頓:“是了!哈哈蒼天有眼!這就是那迷魂鑒了!”
說完了,葉大就猛的一下子從我手裏搶走了這東西。此時的葉大狀若癲狂,比那血屍看了還嚇人,看得我心裏也猛的咯噔一下子!這葉大的反應太異常了!肯定有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此時我們已經上了賊船了,還怎麼能掙脫得了。
這時的葉子倒還理智,對著葉大就鎮定的問道:“現在你的目的也達到了,我想問你一下,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出去?”
“怎麼出去?”葉大的眼睛陰冷異常,整個人有如噬人的鷹隼,這一下可把葉子嚇得怔了一怔。一個人性情變得陰冷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人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成了這種陰冷的性情!我的後背有如寒芒倒刺,看著葉大有種從骨子裏發冷的感覺。
葉大說完了這名話,還是那幅陰森森的表情,轉瞬間,葉大竟又是嘿嘿一笑,當下就從他那帆布袋裏掏出了那個已經爛得隻剩下了零件的探測儀。
“其實這東西並沒有壞,隻是我把他的殼子卸開了,給你們造成一種錯覺!現在用這東西可以找到出口了。”
當下葉子三下五除二的就又把這東本組裝了起來,隻聽到嘀的一聲,那屏幕又亮了起來。葉大搗鼓了一下就歪起頭指著我們側而的一麵岩牆,那神情真是睥睨不可一視:“我們的出口!就在在這堵岩牆的後麵!”
說罷了,葉大就把呆呆粗暴的拉了過去,我們攔都攔不住,葉大指著呆呆就道:“你!把這個東西拿著!記住了!一點差錯也不能犯了!”葉子又拿出了槍,在呆呆的腦袋上比劃了一下,就就讓呆呆一直站在他的跟前。
呆呆哪裏見過這種性情陰冷的人,隻是在那裏瑟瑟的發著抖,像個小雞子似的,一動都不敢動。
葉子的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一瘸一拐的上前就要想和這葉大拚命!我和肖檬趕忙就拉住了她!肖檬和我對視了一眼神裏有好多說不出的東西。
可就在此時,葉大整個臉竟是像麵癱了一般。嘴角不住的向上抽,又像是要笑,又像是要哭一般。但眼神裏卻是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嘴角的濃涎順著下巴流了下來,隻是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喃喃道:“不要!不要!不要啊!”
葉大忽然變成了這樣倒是讓葉子抓住了契機,葉子三步並兩步就到了呆呆身邊把呆呆拉了過來。我和肖檬相視一對,當下肖檬就問:“你怎麼看?”
我搖了搖頭。
肖檬卻是若有所思道:“你說他成了這種模樣與什麼東西有關?”
我一驚:“難道是那迷魂鑒!”
肖檬點了點頭:”我看,他是受了那迷魂鑒的影響才成了這樣的。以葉大的精明,他也肯定知道這種情況的。所以才把那東西給了呆呆。你一直在想呆呆到底和我們有什麼不同,葉大卻要讓她保管這個東西!”
此時的我思如泉湧,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不就是血統了!呆呆是葉家的血脈,咦,這血統也與那迷魂鑒有關?”
肖檬此時才充分發揮出了她那種隻有在商場上應有的智慧:“血統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就是她呆,這個呆也就是我們之中唯有她一個人是沒有心機 的。沒心機對葉大來說是個好駕馭的對象,更甚者!”肖檬說到了這裏頓了頓:“也許,心機才是那個迷魂鑒最大的力量。有心機的人必有欲望,那迷魂鑒之前我們不是聽說它可以吸夢也可以造夢,那麼,這拿迷魂鑒之人也就被自己的欲望所迷惑了。產生了心魔,就像葉大那樣。我就說,我們幾個人根本對他沒有半點用處,可葉大還是要拉攏我們一起來。他的目標不是我們,而是呆呆,呆呆才是他最後要把那迷魂鑒安全運輸出去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