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日雲上的二殿納娶天妃,普天同慶,四海八荒都去祝賀……本尊素來不愛這些應酬,況且四海八荒誰又能輕易請到幽冥之主出麵,隻是那日恰好得閑,又聽聞雲上有處秘境,鮮花開的很是爛漫,於是拎了二兩香露,去小小的溜達一番……”,
“……”,
“你猜,當宴席正盛的時候,本尊在極密之地的花叢裏暢遊時,看到了什麼?”
“……什麼?”
“……,是那天妃,支離破碎的魂魄!”
“什麼?”,前麵在舉辦宴席的天妃少了魂魄,那樣熱熱鬧鬧的場合,在賓朋裏大能最多的時候……,
就沒有人發現異常嗎?
而傳聞之中,她不是愛極了二殿嗎?又是為何飄散零落了心?
“那魂魄太碎了,碎為齏粉,猶如微塵,是用了上古密法,無人能發現生生分裂了自己魂魄的人,她其實少了心……”,
隻除了掌管天下魂靈的幽冥之主,
還有,
那個千年後,流落極地的妖王之子,南極!
“為什麼?為什麼……?你都不記得了嗎?夏天,你怎麼敢?……?”,寶器裏的魂靈嘶吼,她絕美的臉龐因為情緒激蕩而不穩,破散重聚,重聚又破散,飄散的流光猶如流下的淚痕,眼睛通紅猶如血色,讓人忍不住去想,她到底經曆過怎樣的曾經?
才會成為這樣一個人,在大婚前夕毀掉自己的心!
而寶器裏的人,她就是那顆被毀掉的心啊,
……
千年前,
——————
痛,
猶如萬蟻蝕骨,痛徹心扉,
幽暗的山洞裏,冰冷的石壁上,她被鐵鏈穿過肩胛骨捆在其上,
衣衫早被鮮血染紅,不知遭受過多少酷刑,而雷擊還在通過鐵鏈,一道道劈在她的身上……,
沒曾給過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嗯……!”
她悶哼一聲,視線都在變得模糊,
她還能撐多久?
一道人影在眼前出現,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個讓她恨到咬牙切齒的人說:
“痛嗎?痛就承認了吧,你愛的人,其實是本尊!”
“呸!”
她一口血水噴了他一臉,
男人不怒反笑,輕輕的擦了臉上的血漬,揮手鬆開格擋,雷火之刑繼續擊下,擊在她的身上,
“……”,
她咬牙一聲也不肯吭!
他看著她慘白的臉,看著她痛不欲生的表情,在一片劈劈啪啪的聲音裏,似乎咬牙切齒的問:
“你就那麼愛他,值得你受盡酷刑,依然癡心不改,不肯對本殿說一聲愛?”
愛?
他也配?
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眼前的人,讓自己成為天上地下,最負心,最淫蕩,最不要臉的賤人!
他的什麼愛,都是騙人的,
他騙盡天下人,他騙了大殿,他以她之名做盡壞事,
他靠的近,
她忍著琵琶骨被鎖著的疼痛,猛然向前,在鐵鏈的嘩啦聲裏,一口咬過去,卻被他狠狠地捏住下巴。
“唔,野性難馴?不如先嚐嚐人間極樂事?看你會不會快活?”
他吻過來,她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在他捂著嘴巴後退時說出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