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江然肚子餓了。
看了一眼埋頭在一大堆文件中的陸總,江然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一出去,她就被一個身著綠色紗裙的女子攔住了。
這人是秘書室的貝可,別人都叫她可可。
“這年頭傻子也會傍大款了?”貝可端著一杯咖啡,對著江然譏諷道。
“我不是傻子,請你說話客氣一點。”江然眉心微蹙,這個女人在罵她,她隻是經常忘事,才不是傻子。
“大家快看,她背後掛著牌子呢,還說不是傻子,哈哈哈......”貝可一把揪起她背後的頭發,露出縫製在身後的牌子來。
眾人本就好奇,當即紛紛看去。
“不隻是個傻子,還是個被人玩兒過的賤貨,連兒子都有了!”貝可看完後驚呼。
“你說誰是賤貨?”就在此時,一個森冷可怖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貝可回頭,在觸碰到陸總冰冷的視線時,她腿軟倒地。
“陸、陸總,我就是跟新同事開個玩笑......”
“哦?那我也跟你開個玩笑,你被開除了,不會有任何公司再錄用你。”陸行舟冷冷開口,當即對貝可宣判了死刑。
“不!不!陸總,陸總我錯了,我不該罵您的女人,我給她道歉,我給她道歉行不行,您別封殺我......”
貝可在一聲聲的淒厲哀求之中被保安扔出了陸氏集團。
自此後,沒人再敢欺負江然腦子不正常。
下午三點半,江然說:“陸總,我可以下班了嗎?我還要去接我兒子。”
“當然。”
“謝謝陸總,我下班了。”
江然從幼兒園接到了江寶寶,對他說道:“寶寶,媽媽今天找到了一個好工作,一個月能掙兩萬塊呢。”
江寶寶歎息一聲,語重心長道:“媽媽,你肯定被人騙了,被騙了多少錢?”
“沒有,是陸氏集團的陸總,讓我給他做秘書,人家大公司的老板,怎麼會騙我一個普通人呢?”江然搖搖頭。
江寶寶:“......”
江寶寶怎麼都勸阻不了江然,隻能任由她了,隻要她沒什麼事就好,隨她高興。
江然整整在陸氏集團上了一周的班。
沈悠柔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了陸氏集團陸總辦公室。
她的目光在瞥見一旁安靜坐著的白裙少女時,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怎麼?認識?”陸行舟清晰捕捉到了沈悠柔的異常神色。
沈悠柔搖搖頭,調笑道:“陸總,這......人家還未成年吧?你可真是越來越刑了啊。”
“司少夫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陸行舟隻是笑笑,並未同她解釋什麼。
沈悠柔半年前就同司家的親生兒子江淳領證了,隻是從未對外界公布。
“來看看我的老朋友,敘敘舊,不行嗎?”沈悠柔紅唇豔麗,笑容明媚。“對了,清清,她最近還好嗎?這五年來,她也少於同我聯係。”
“她?當然,好得很。”陸行舟笑笑。
沈悠柔已經看不懂陸行舟了。
這些男人,永遠都不會懂,愛是克製,愛是放手,愛是常覺虧欠,而非強製占有,偏執瘋狂......
所以,她不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薄暮朝到死都沒有知道,她當初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