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像一道美麗的風景令人沉迷,帶著淡淡的清香。

良久,他鬆開了她。“欣欣,我昨天講的話是認真的。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葉雲軒以後一定會一生都隻對你一個人好。”他的眼眸裏帶著淡淡的哀求,卻又清澈無比,似水無波。

何宛欣隻覺得眼前的人越發迷人,他的溫柔仿佛一顆琥珀,融化了她來到這個世界所有的落寞。

“雲軒,雲軒,我有要事找你相商。”男子突然傳來的聲音打破了這溫暖的一幕。

“哦,對不起啊,我沒看到這還有個人。”男子有些歉意的說到。他穿著的衣服類似製服,漆黑的長發整齊的向上束著,給人一種幹淨利落的感覺。

“逸成,有事嗎?那麼慌張。”葉雲軒輕笑道。

“逸成,哦,你就是那個才思敏捷的文人,我記得你。”何宛欣插嘴到。

“哦,你是何小姐,在下逸成,對你的才華可是十分欽佩。還望你能多指點指點。”逸成有禮到。

“好了,欣欣,快去換衣服吧!逸成,你到我房間跟我說吧!”葉雲軒溫和地說到。

何宛欣到道了別,便跑回自己房間裏了。她沐浴玩後就換上了葉雲軒給她準備的淡紫色紗裙。華裙配佳人,真正是人比花嬌。

她斜倚在薄涼的竹席上,傾聽著窗外的鳥鳴,成片成片的翠竹遮擋住了夏日的驕陽。漸漸地有涼意襲來,她不禁想起了《紅樓夢》中賈寶玉的那句詩,“寶鼎茶閑煙尚綠,幽窗棋罷指猶涼。”

如此美景,攝人心魄。何宛欣默默地欣賞著窗前景物,恍若夢中。

門外傳來的雜聲驚醒了將要入夢的何宛欣,她起身出了門,來到了大院門口。

“逸成,你給我出來。快點,再不出來有你好看的。”一聲尖銳的罵聲傳來,那氣勢磅礴得連王熙鳳都望其項背,不敢比肩。

一位身穿翠綠紗裙的女子正破口大罵,儼然一位潑婦。何宛欣走進了,向那女子問好,“我是何宛欣,不知姑娘有何要事找逸成。”

那女子打量了一下她,笑到“原來你就何宛欣,倒不錯,我在文人大賽上見過你。隻是我的奴仆還在你們府上,我這做主人的來要回不對嗎?我家在源江城可有上百年曆史了,自古才人輩出,總比你們府邸初來乍到的好吧!快把人交出來,否則”

“否則如何,楊小姐不妨直說。”那女子話音未落,葉雲軒便接過話。

“我來找我的人,關你屁事。”綠衣女子語氣不善。

“小姐,對不起,我來遲了。”逸成跑到她身後,唯唯諾諾的侍奉著。

“啪~”女子反身給了他一個巴掌,“賤奴才,竟敢私自出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何宛欣一愣,逸成竟沒反抗,隻是一直低著頭認錯,逸成是楊家的下人?何宛欣有些納悶那楊家小姐的話,葉雲軒是初來的?他不是有權有勢的王爺嗎?

“楊小姐,這裏是我的府邸,還請你不要出手傷人,逸成是我的客人,倒是你,好像有些不請自來吧!葉某不想結怨楊家,楊小姐還請回吧!”

“好,好,葉雲軒,你等著。”女子一睹氣跑出了葉府,逸成在她身後緊跟了出去。

“雲軒,那女的是誰啊,她為什麼對逸成那麼凶?還有你是剛來這安的家嗎?為什麼她說你是初來乍到?”何宛欣等他們一走便迫不及待地問葉雲軒。

“你什麼時候成了個好奇鬼了?”葉雲軒訕笑。“剛才那女子是楊將軍之女楊弦箏,她小時候曾被西域一種罕見的毒蛇咬過,楊將軍愛女心切,為她找來了各地名醫醫治,總算保住了命,可毒素依然殘留體內,難保日後不會病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人做她的藥引,用那人的血過濾蛇毒,然後取藥引的血為她治療。逸成便是楊將軍為女兒找的藥引。”

“那逸成會有生命危險嗎?”何宛欣焦急地問。

“若沒有其他辦法為逸成根治蛇毒,隨著他體內毒素的增加,他便會身亡。你好像很擔心他。”

“他不是你朋友麼?而且他還那麼年輕,文才又好,就那麼死了多可惜啊!”

“我和他認識不久,隻是相識一場,算不得什麼深交。”葉雲軒理了理額前的碎發,剛才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沁人的花香。“明天書院學生會舉行慶功宴,欲效仿王羲之的蘭亭遊,因為你的突出表現,他們特意給你發了邀請函。你要去嗎?”

“書院學生舉辦的?”

“是啊,文人大賽時也有書院的參賽者。比如那個逸成,就是書院學生中優秀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