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伯並未答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司徒德毅,這著實讓司徒德毅頭皮發麻,不過他也相信洪伯不會殺他,畢竟若要殺他,就不會和他廢話了。
“我不會對你出手,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司徒一脈的人,畢竟司徒府對我還是有恩的。”洪伯終於是開口說話了,“不過你到底是冒犯了我。”洪伯沉吟了片刻,道,“你就拿出兩卷地階火屬性或者無屬性限製的奕格技,再拿出一萬金幣,然後離開司徒府,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我……”司徒德毅張了張嘴,硬是說不出話來。
“怎麼,拿不出?那你就自斷手腳吧。”洪伯淡淡道。
“不,拿得出。”司徒德毅咬咬牙,右手一翻,手中出現了兩個卷軸和一個錦囊,“這是兩卷地階下品無屬性奕格技和價值一萬金幣的獸晶,前輩收好。”司徒德毅右手一揮,卷軸和錦囊飛向了洪伯。
洪伯淡淡地掃了一眼,便收了起來,“好了,你可以走了。記住,今天之內離開司徒府,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你也別再打亭君主意。”
“是。”司徒德毅臉色不太好看,心中更是暗罵,這次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浪費了一個禁器不說,還丟了一萬金幣和兩卷地階奕格技,一卷地階下品奕格技拿去拍賣的話,至少也能賣個五六萬金幣,現在一下子就丟了兩卷,盡管在宗內地位崇高,此刻他的心也在滴血啊!
“德毅告退。”司徒德毅抱拳躬身,倒退著離開了茅草屋。
“哇,師傅,你好厲害啊!”看到司徒德毅離開,黎琪終於按捺不住興奮起來,抱著洪伯的手臂甩啊甩,兩眼直冒星星,那份熾熱之情當真讓洪伯有些受不了。
“好了,小家夥,別以為你不提就可以蒙混過去,早上我不是吩咐你要好好練這六合拳的嗎?”洪伯板起臉道。
“我。”黎琪愣了愣,他倒是沒想到洪伯還記得這茬子事。
“我什麼我?罰你繞著後山跑十圈,跑完後回來冥想《陽弈訣》”
“師傅我。”
“還不去!?”洪伯怒喝。
“哦。”黎琪耷拉著小腦袋緩緩走出茅草屋。
司徒府後山處,黎琪繞著山腳跑跑停停,因為後山實在太大,一圈都還沒跑到一半便將體內的棋力消耗殆盡,所以黎琪不得不停下來冥想恢複棋力。不過黎琪發現每次他透支棋力爾後冥想恢複時,丹田處的棋珠都會略微壯大些,這倒是讓他精神一震,“看來師傅也是為我好。”
當晚,黎琪一直跑到了淩晨二更天才跑完,待他洗完澡,又花了半個時辰冥想《陽弈訣》。
淩晨四更天,黎琪和司徒亭君躺在一間四合院的房頂上看星星。
“小琪琪,對不起,害你累得像條狗。”司徒亭君略帶歉意道。
“什麼叫像條狗?”黎琪翻了翻白眼,“你就這麼道歉的?”
“嘻嘻,我錯了行不?”司徒亭君笑著捏了捏黎琪的鼻子,“對了小琪琪,這個給你。”
黎琪抬眼一看,“這是,咦,怎麼有點眼熟?”司徒亭君拿出了一個吊墜,吊墜下方是一個黑不溜秋的象棋,隻是上麵沒刻字。
“這本來就是你的啊,那時候在姬水旁發現你,這東西就在你旁邊,隻是被我做成了吊墜。”司徒亭君晃了晃吊墜,“怎麼樣,好看嗎?”
“嗯,好看。”看著這吊墜,不知為何黎琪想到了地球,自己突然消失,想來父母一定很擔心吧,隻是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麵了.......想著想著,黎琪不禁鼻子一酸,兩行熱淚流了下來。
“小琪琪,你怎麼了。是我錯了嘛。別哭了,我向你道歉,以後逛坊市一定不叫你了。”司徒亭君道。
“為何不叫我?”黎琪笑著抹了抹眼淚,“應該說一定準時和我回來。”
“嗯,一定準時回來。”司徒亭君認真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