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衡浪小心眼,更不是他心胸狹窄,作為男人他必須維護自己的親人,維護自己的朋友和下屬,當宋可兒低聲說的那幾句話,已經是觸及衡浪的底線,所以他沒法子再和這家人呆在一起,他沒有當場發怒已經是看在顯瑩的麵子上了,其他的人他不需要給他們麵子。
下樓後他沒有做其他人認為該做的事情,那就是打電話叫夢寧繼續攔擊乘風,他沒有這樣做,他覺得一個男人說出的話,就需要實現自己的承諾,站在獵豹旁邊抬頭望著天空吸了一口氣,心裏想著還是自己的幾個女人好啊,好久沒見馨兒了今天去看看她,反正今天都來市裏麵了,這裏離國人大學不遠,衡浪不在多想跳上車開著就往國人大學去了。
當顯瑩和宋可兒還有宋子豪他們三個人剛下樓,就看見衡浪的尾燈,看見那軍用獵豹快速的進入京市三環路,直氣的宋子豪跺腳,如果今天的事情沒有辦好,很有可能自己要麵對一個強大的敵人,而且是無法超越的敵人,趕緊叫上顯瑩和妹妹上車追了去。
“師母,今天你要在台上表演什麼節目呢?”王大山很是獻媚的來到馨兒麵前問道,今天是華夏國知名的三所學府聯誼,當然有京市大學和國人大學,另外一所就是華清大學了,因司馬馨兒的歌聲比較好聽,所以她們班選了她上台演出。
“我還是唱歌啊!”馨兒微微一笑說道,她不止十次勸說王大山別這樣叫她“師母”,可是王大山為了能夠向衡浪學功夫,所以才不管馨兒同意不同意,厚著臉皮叫著叫多了馨兒也不再反對了,反而心裏還有點甜甜的感覺。
說起來按照馨兒的漂亮,她們班和其他班的男牲口不可能沒有追求心兒的,但是遇上了王大山和竹竿子(桌仁)這兩個護花使者,那些男生根本沒法接近馨兒,有些不知道怎麼回事的還以為是王大山或者竹竿子那朋友呢,當聽見這兩人叫馨兒師母時,才知道根本不是他們想的,還很想見識一下王大山的師父是誰,多方打聽隻知道是京市大學的學生。
“要是師傅能夠來看師母的表演就好了!”竹竿子接口說道,邊說還邊搖頭。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師傅現在正忙著哪能有時間過來?”王大山說道。
“大山子。。。大山子。。。你小子在哪裏呀?”遠方傳來王浩的聲音,王大山一下子興奮起來了,看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發現王浩在四處找他,邊搖手便答應到:“王浩這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師兄弟們終於找到你們了!”王浩跑了過來笑道,但一下子把得意忘形的刹車趕緊刹住了,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師母。
“師母你好!”隻好乖乖的叫了一聲,他可不想得罪這位師母,不過這位師母的性子屬於那種賢惠型的,不容易生氣。
“王浩你們好!”馨兒也禮貌的問候一聲,因為王浩身邊還有那個張傑,所以她隻能用統稱帶過,她本來就是有點內向,所以不會那麼多話語的。
“好了,師母你還有演出,我們就進場吧?”王大山知道師母的性子,所以趕緊提出一個可行性的方案,馨兒聽了後點頭“恩。。。!”
“慢著。。。。。我。。。我。。。我好像看見師傅來了!”本來大家轉身要向國人大學的體育館內走去的,竹竿子一不小心回頭想要找什麼,卻發現一輛獵豹軍用越野從斜對麵一晃而過,所以指著興奮的說道。
他一說完其他人唰的一聲全部回頭,卻是什麼都沒看見,然後王大山在竹竿子的頭上,給了他一頓爆栗子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拿我們開刷啊?”
“沒。。。沒。。。沒有!我真的看見了,師傅的車開向師母的宿舍去了!”竹竿子捂著頭委屈的說道。
“桌仁,你說的是真的嗎?”馨兒嘴上帶著那種美麗的笑容,問完後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就向宿舍方向跑了去,她對衡浪的思念那是天天夜夜的加重,平時想衡浪的時候隻能用學習來打發那種思念,那種銘心的思念,這就是女人,一個女人一旦一顆心全部交個了某個男人後,她就像飛蛾撲火一樣,還像曇花一樣哪怕隻是一瞬間的璀璨,她們也覺得是幸福的,馨兒也是這樣的女人,她隻為衡浪飛蛾撲火,她隻為衡浪曇花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