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兒子遲遲不歸的擔憂,美琴踏上了尋找兒子的步伐。

沒有在族地周圍找到兒子的美琴越發心焦,於是叫上了正在執勤的富嶽。

富嶽一聽兒子失蹤了,趕緊了美琴踏上了尋子之路。

若是鼬是一個正常的小孩兒,富嶽和美琴不會有絲毫的擔憂。

可是……鼬偏偏精神存在些隱患。

這讓美琴和富嶽都坐不住了。

他們好不容易從路人嘴裏打聽到兒子的蹤跡。

一來到河邊,就看見飛出去的兒子,以及石化的老朋友們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

富嶽身影一閃,將還在空中飛翔的凱亞爾接在懷裏。

“鼬。”

富嶽胸腔之中,心跳不停。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遲來一步,鼬將會以什麼樣的形狀落在地上。

肉泥還是斷肢?

富嶽強迫自己不要再想,現在安慰鼬才是最重要的。

富嶽低下頭,觸及兒子的眼神時,話到了嘴邊仿佛被水泥澆灌了,怎麼也說不出口。

凱亞爾眯了眯眼睛,臉上不見絲毫慌亂,但他仿佛猜到了富嶽在想什麼。

“嚇死我了,鼬,沒受傷吧!”

美琴跑到富嶽的身邊,對著凱亞爾的臉一陣蹂躪。

凱亞爾雙腿一蹬,無形中踹了富嶽一腳,從容地落在地上。

如果沒有富嶽,他依然能夠優雅地落地。

壓根兒沒有富嶽想的那麼血腥。

“大哥哥,大姐姐,你們愣著幹什麼啊?”

凱亞爾笑得仿佛從枯井裏爬出來的貞子,朝著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招了招手。

“水門?玖辛奈?好巧。”

美琴笑容比凱亞爾還要瘮人。

她的視線在波風水門和玖辛奈身上,以及凱亞爾身上來回地掃蕩。

這裏除了水門和玖辛奈,沒有別人。

鼬總不能是自己飛出去的吧?

這一刻,美琴堪比福爾摩斯。

她的雙眼如同審問罪犯所用的探視燈,極具威力。

水門和玖辛奈在美琴的視線下,如蝸牛一般朝著他們移動。

“好巧啊哈哈哈哈……美琴……越來越漂亮……”

玖辛奈假笑著挽住美琴的手腕,手心冒虛汗。

“謝謝。”

美琴嘴角弧度不變,她輕輕摸了摸自家兒子的後腦勺,介紹道:“鼬,這是媽媽的好友漩渦玖辛奈,你叫她玖辛奈阿姨就好。”

富嶽也開口道:“這是父親的好友波風水門,你叫他水門叔叔就好。”

想起自家兒子剛剛的一句大哥哥,富嶽就牙疼。

他明明和水門年紀相差不大,怎麼波風水門就成了哥哥?

凱亞爾詭異一笑:“原來玖辛奈阿姨、水門叔叔都認識我爹媽啊?可是……”

他眼神陰險地與玖辛奈和水門交彙。

美琴露出了泛著寒光的八顆牙齒:“可是什麼?鼬,告訴媽媽。”

玖辛奈打了一個寒戰。

她和水門的眼神落在凱亞爾身上,同時帶著懇求和妥協。

凱亞爾得意地笑了,實現了自己的目的,他話鋒一轉:“可是水門叔叔看起來好年輕哦!比父親年輕多了。”

富嶽:“……”

美琴剔除眼中的警惕,親切地拍了拍玖辛奈的手:“等他們有了孩子,就會變老了。”

凱亞爾:“……這是在諷刺我們很讓富嶽和她憂心嗎?”

鼬:“……不要惡意揣測媽媽……吧?”

玖辛奈:“哈哈哈,才不會!”

波風水門:“……”

“鼬,你剛剛怎麼回事?”

美琴盤問。

玖辛奈和水門提起心髒,眼神又聚集到凱亞爾身上。

“沒什麼,就是想要測試一下彈跳力。”

凱亞爾敷衍。

玖辛奈和水門同時鬆了一口氣。

美琴:“那我們鼬的彈跳力還真是驚人。”

富嶽:“不愧是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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