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不是聾子。
第三,他是一個耳聰目明的忍者。
所以,他聽得很清楚,就算是走得再遠,他都能聽到大媽的唾棄。
他誌村團藏從來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
“可不是嗎?”
“我之前還以為他正經,結果也是個好色之徒!”
“好色也就算了!”
“他還賣那些看著就讓人不好意思的書!”
“我聽說,他自己說那是他的親身經曆,這個老禽獸年輕的時候糟蹋了多少姑娘!”
“……”
越來越多的謾罵從大媽們的嘴裏像是刀子一般射出。
直到走出菜市場,團藏的身上已經插滿了刀子。
團藏麵沉如水,是誰?是誰在搞他?
凱亞爾左手提著丸子,右手拿著燒烤。
“嗯……真香!”
凱亞爾露出了銷魂的笑容。
“我們還是回家吧!”
鼬看了看西墜的太陽,對凱亞爾說道。
凱亞爾腳步一頓。
他立即將身體的主導權還給了鼬。
鼬:“……”
凱亞爾:“我怕我會忍不住刀了富嶽!”
鼬:“那你為什麼要忍?”
依照凱亞爾的脾氣,應該不會忍才對。
凱亞爾邪惡一笑:
“他還有用處!”
鼬:“……”
到了水門的家門口。
今天格外安靜。
鼬推開了門。
“砰!”
巨大的禮花朝著鼬衝來。
鼬:“……”
眼前一片炫彩。
“生日快樂!”
“鼬,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不同的聲音傳來。
鼬慢慢地看去,有富嶽、美琴、玖辛奈、水門、猿飛日斬、卡卡西、帶土、琳、止水還有……誌村團藏。
隻不過,大家臉上表情各異。
比如,波風水門朝著鼬恭賀生日快樂,眼神卻始終擔憂地望向桌上插著蠟燭的精美蛋糕。
又比如,嘴裏說著生日快樂,但是擺著一張臭臉,仿佛時刻都會暴起殺人的誌村團藏。
還有,滿臉尷尬,夾在卡卡西和帶土之間不敢說話的止水。
鼬:“謝謝……大家?”
大家:“……”
倒也不必用疑問的語氣。
“鼬,今天是你的七歲生日,你有什麼願望嗎?”
水門率先說道。
美琴:“?”
這話不該她來問嗎?
鼬驚訝地看著水門:“我今天滿七歲了嗎?”
他一直還以為自己四歲來著。
凱亞爾無言以對:“……”
水門:“……”
美琴擠開水門,彎著腰,表情柔和地看著他:“是的呢!鼬今年七歲了!又長大了一歲!”
鼬望著將自己包圍的人頭,多愁善感起來:“真是歲月無常,每當我長大一歲,爸爸媽媽就變老一歲。”
“我的生日,其實就是爸爸媽媽……”
鼬傷感的話哽在喉嚨裏,沒機會說出來。
美琴微笑著堵住鼬的嘴:“鼬,不要說一些讓媽媽不高興的話哦!”
鼬:“……”
凱亞爾:“我溫柔的美琴呢!去哪兒了?還我溫柔的美琴!”
“鼬,快許一個生日願望吧!”
止水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鼬腦袋一軸,脫口而出:“那麼我希望止水哥的暗戀不會無疾而終!”
凱亞爾:“噗哈哈哈哈……”
止水:“……”
他僵硬著臉,眼睛呆滯地眨了眨。
卡卡西渾身也一僵,無形中拉開了與止水的距離。
聯想到琳告訴他的事情,帶土也默默後退了一步。
琳看到了帶土和卡卡西的行為,替止水擔憂道:“這可怎麼辦呐?難道要讓止水的心意付諸東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