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沒有出聲。

自來也一直都清楚,水門對鼬失蹤的事情耿耿於懷,直到現在都無法釋懷。

“團藏長老還好嗎?”

波風水門突然問。

自來也搖了搖頭:“老樣子,是心病。”

波風水門感慨多多:

“沒想到團藏長老和鼬的感情這麼好,得知了鼬失蹤的消息後,團藏長老差點兒暈厥,更是在清醒過後的第一時間,主動出發去樓蘭國地毯式搜尋鼬的蹤跡。”

自來也當時也被團藏的表現驚住了。

團藏表現出的痛苦,甚至比身為鼬父母的美琴富嶽還要深。

自從確定了鼬的死訊,團藏至此一病不起。

不是身體上的病痛,而是心病。

“唰!”

一道身影落在了水門的身邊,一隻手搭上了水門的肩:

“水門!我回來了!”

水門渾身顫抖,他瞳孔緊縮,慢慢地回頭:“鼬!”

自來也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凱亞爾的肩膀:“好家夥!長得和我一樣高了!”

凱亞爾笑了笑:“說不定,以後比你還高!”

水門:“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消失了?怎麼回來的?這六年你怎麼過的?”

水門拋出了一大堆的問題。

凱亞爾已經開始頭疼。

於是,鼬重新控製了身體的主權。

鼬:“……”

“水門老師,我稍後再回答你,我爸媽呢?”

鼬有些急切地問道。

水門點點頭:“的確,這個好消息得告訴美琴和富嶽。”

“火影大人……”

進來彙報工作的富嶽推門而入。

水門笑了笑:“看來不用主動去找了。”

鼬轉身,視線與富嶽相對。

鼬的喉嚨像是被棉花堵住,一時間說不出口。

富嶽看了看鼬,又看了看水門:“這個忍者好陌生,沒在村子裏見過。”

鼬:“……”

水門:“……”

自來也:“……”

水門艱難地說道:“這是鼬,富嶽。”

富嶽:“我雖然很想念,但你不要騙我。”

“我自己兒子長什麼樣子,我還是知道的!”

富嶽肯定道。

水門:“……你不知道!”

富嶽指著鼬說:“我兒子沒這麼帥!”

鼬:“……”

不就是經常優化嗎?

不至於變化這麼大吧?

凱亞爾:“你自己心裏沒點兒數嗎?”

鼬:“……”

“父親。”

鼬上前兩部,喊道。

富嶽:“還真是演上癮了是吧?”

鼬:“……”

現在怎麼辦?

“扣扣!”

辦公室門再一次被敲響。

宇智波佐助走了進來。

他酷酷地雙手插兜:“我要申請提前畢業!”

他鼻孔朝天地對水門說道。

水門:“……”

這小祖宗又來了!

一個黃毛出現在窗子上:“超人提前畢業,那我也要提前畢業!”

水門揉了揉眉心,疲憊不堪。

宇智波佐助怒了:“鳴人!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超人!”

鳴人摸了摸鼻子:“可你就是叫超人啊!”

宇智波佐助:“那不是你喊得!”

鳴人撇嘴,他跳進了辦公室,跑到鼬的身邊:“鼬大哥,你回來了!”

鼬:“……”

為什麼鳴人都能認識他,而身為他父親的富嶽認不出?

佐助回眸,眼眶一紅:“尼桑?”

這一聲尼桑,讓鼬差點兒淚灑當場。

“超人!”

鼬與佐助深情相擁。

背景板是裂開的富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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