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村沙耶突然暴起,雙手中的查克拉棒趁著帶土還不及虛化,沒入而來帶土的雙肩。
查克拉棒封鎖住帶土全身的查克拉,他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卡卡西:“笨蛋!”
帶土開始嚷嚷:“怎麼能怪我?我不是因為太驚訝了嗎!”
卡卡西:“……”
“萬象天引!”
鼬將帶土吸到自己身邊,拔掉了查克拉黑棒。
帶土身上的傷口迅速被鼬恢複。
“蕪湖!”
帶土動了動肩膀:“我還能再戰!”
卡卡西猛地一錘帶土的後腦勺。
帶土大怒:“混蛋卡卡西!你幹嘛?”
卡卡西則是幽幽地盯著帶土:“鼬的家務事,交給他自己處理!”
帶土撓了撓腦袋,念叨:“好吧!我不是擔心鼬在這個母夜叉手中吃虧嗎……”
鼬:“……”
止水和邁特凱他們果斷地從十尾的頭頂落到了地麵上,與忍者聯軍並肩戰鬥。
十尾頭頂隻剩下了鼬和誌村沙耶。
“黑絕許諾了你什麼?”
誌村沙耶靜靜地看著他,臉上露出了一個平和的笑容。
直到宇智波鼬站在她的麵前,誌村沙耶才能平息被仇恨和嫉妒烹煮煎熬的心。
“它什麼都沒有承諾。”
她說。
鼬:“如果什麼都沒有承諾,你不會願意成為黑絕的棋子。”
誌村沙耶垂眸,“我隻是想要一個美夢。”
鼬沒有說話,淡淡地看著她。
誌村沙耶說:“我知道無限月讀是一個騙局,是一個虛假的幻境,但即使是幻境,我也願意。”
誌村沙耶收回了手中的黑色查克拉棒。
她用回憶的口吻,道:
“你可能從來沒注意過我。”
“鼬,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人們就開始用驚詫的眼光看著我。”
“有時候,我會聽到他們說:”
“‘團藏年輕時那麼帥,他孫女怎麼長成那樣’!”
“或者是說,‘天哪!這不會是團藏家誰被戴了綠帽子吧’!”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去忍者學校,反而比你們還要提前畢業嗎?”
誌村沙耶用最天真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
“因為我的同學說,我醜的像個怪物!”
“他們說,隻要一想到和我待在一個學校,他們就想吐!”
人們永遠不要低估孩子的惡。
那是更加殘酷冷漠的天真的惡。
“我一個人訓練,一個人待在家不出門!”
“一個人堅強,一個人用更加惡心的方法對待他們!”
這也是她性格大變的原因。
誌村沙耶抬頭看著鼬,她的臉上浮現出甜美的笑容,她的語氣帶著嬌嗔:
“直到有一天!”
“爺爺回家跟我說,有一個男孩子主動提出未來會娶我!”
“他叫宇智波鼬。”
凱亞爾:“罪過啊!”
他沒有想要傷害誌村沙耶,卻無形中給誌村沙耶造成了傷害。
鼬沒有說話,他的心沉重不堪,有什麼東西重重地壓在他的心髒上,連跳動都顯得艱難。
“我滿懷期待地去找你,因為太過緊張,不得不偽裝成暴躁的模樣!”
“即使你後來和別人談情說愛,我一直也沒有放棄你!”
“你讓藥師兜表白,逼我離開村子!”
“這件事其實我也知道!”
“我當時並不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