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好!”四周的丫鬟和仆人異口同聲的喊著。
曹家老爺名叫曹德,一個德字,讓他不知為兒孫積了多少福報,而他的兒子,也就是這家府邸的少爺叫曹雲凡,至於少夫人,就是當地的第一美人,貂樂兒!
“嗯,雲凡啊,樂兒怎麼樣了?”看著門前來回踱步的兒子,曹老爺子不緊不慢的問道,顯然他是一個經曆了風雨磨礪的男人。
“爹!樂兒他給您生了一個大胖孫子,你滿意不?”看著遠處而來的父親,曹雲凡忍不住把這個喜訊告訴了他爹。
“嗬嗬,好!好啊!”曹老爺子笑的很是爽朗!
“所有下人去賬房領一兩銀子,至於四娘這個你必須收下!”老爺子已經走到了門前,看著站在門前的穩婆,很是親切的叫到,顯然他們私交不錯。
“你吖,還是老樣子,我和阿芳可是三十年從小到大的閨蜜,雖然她已經走了,但是幫你這點小忙可是我應該的,而且就算不是因為阿芳,你覺得我會在乎你給的這些嗎?”穩婆有點幽怨的說道。
“啊哈哈,哈哈!”老爺子老臉憋得通紅,顯然知道穩婆說話的含義。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裏的銀票,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沉默。
“四姨娘,你和爹去後花園走走吧,這裏有我。”曹雲凡的這一句話一出,讓周圍的氣氛如至冰窖,周圍的人連呼吸聲都變的小心翼翼,深怕這個時候碰了釘子。
“你們走吧,這麼大了,比我還害臊。”這個曹家少爺深怕天雷勾搭不上地火,不停的推著四娘和曹老爺子。
“四娘,我們把這裏留給凡兒吧!”曹老爺子還是打破了這凍結的氣氛。
“嗯!”蚊子般的聲音低吶而出,如同要洞房的嬌娘一般……
看著遠去的父親和那個為父親留守了三十年閨房的女人,再想起房中為自己生下孩子的女人,曹雲凡的臉變的極其溫柔,柔和的望著門處,一切那麼溫馨……
“阿德,你為什麼一直不說出那句話?”
在花園漫步的曹老爺子和穩婆,如同一對情侶般靜靜的走著。
“四娘啊,當時我就想把你和芳兒同時娶了,但是那會的情況你也知道。我也不想這樣,哎!”重重的一口氣,夾雜著許多的無奈和後悔。
“那現在呢,阿芳走的時候讓我們在一起,但是你總是以當時說的話為借口,屏蔽你我的感情,我雖然不善表露情感,但是自我和阿芳十歲認識你起,就情根深種,我已經為你獨守了二十五年,人生有多少二十五年,阿芳都說了你不要那樣,你為什麼還要拒絕我?”淚蓄滿了四娘的眼眶,柔和的質問更加讓曹老爺子發難。
越是四娘這般對他,他越是覺得這份愛太過沉重,沉重的自己背不起。
“我知道當時你家情況不好,和阿芳家裏也是媒妁之言,但是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娶了多少姨太,不在乎你有多窮,我隻想你能直視你我彼此心中的情感,我為你守了二十五年,你還要我等你五十年?”四娘看見曹老爺子還是一塊木頭疙瘩,不禁的咆哮起來,這樣的愛情來得太過洶湧。
看著被自己質問低頭的曹老爺子,四娘顯得非常失落,正準備回頭離開曹府……
“不,四娘,我願意娶你!”曹老爺子反身抱著徐四娘,如野獸一般,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他躲避了這麼久,眼前的女子為他做的太多,多的這一生都無法償還。他不能再讓她傷心!
“哇!……”哭泣聲傳蕩在這個府邸,於今天的喜慶相比,仿佛什麼都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