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墓室和那間墓室在結構上看有些像古版的“呂”形。
說放七星石棺的這個墓室是那間墓室的耳室一點也不為過,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那裏擺放那麼個東西,這著實嚇到我了。
胖子探過頭往裏看了看,瞬間也被嚇到了,不過他到底是個盜墓行手,不一會兒就笑哈哈的對我說:“就你這小膽量,跟哥學著點,以後什麼鬼怪都不會怕。”
梁奎若有諷刺的接過話來:“信皮蛋,得永生,阿門,阿彌陀佛。”
胖子白了他一眼,生氣的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盡給我扯淡,咱們進去看看。”
四人相繼走進這間墓室,裏邊很空曠,差不多能容納近一萬人在這,整個墓室成一個口字形,上方頂是一個斜三角,這墓室看起來就跟平常人的房子建設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這裏邊擺放的不是家務家具,而是死人用的東西。
往左邊看,那裏有道懸浮宮,整個浮宮都是漢白玉雕琢而成,看其外觀不亞於古代的帝王的偏鑾殿宇,上邊隱隱能看見些浮雕,其形狀不一。
其雕工真是匠心獨運,仿佛鬼斧神差般懸浮在那,遠遠看去,渾然一座天宮。
簡直是得天獨厚的偉大藝術工程,可想而知那時的工匠有多麼的厲害。
雖然置身於地下,但造型藝術卻甚似仙庭,可這樣的傑作放在詭異陰森的地下。
全然失去了那種仙境的美妙之處,這一切如仙境般的懸浮宮,放在這,卻是那麼的詭異陰森嚇人,聯想起這些怪異,不禁讓人見了渾身不自在,有種不寒而栗之感。
懸浮宮外邊便是一副天梯,天梯直通我們正麵地上,而石床正是懸浮宮外延正梯下邊的台階上,看著那耷拉的屍體腦袋果實的嚇人。
不過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具屍體沒有完全腐爛。
從外觀上看,這具屍體是個女人。
因為胸前那飽滿的兩山還保持著死前的聳立姿勢,我都有個荒謬的想法,是這個屍體是不是被強暴而死的,然後完事了就割頭獻血?
看著她,我在心裏默默祈禱:“美女啊,又不是我暴殺的你,你可表這樣幽怨看著我啊,看得我心裏都起毛了,咱們算是陰神陽人兩不犯吧。”
我指指天上告訴她說:“神人都看著呢,我又不是逗逼,我很潔身自好的,曾經有兩個美女擺在我的麵前,我都沒舍得動上一動,神明可鑒呐。”
忽然發現我確實很逗逼,我跟她說什麼說,搞得好像我做賊心虛真做了什麼不要臉麵的事情似的,看來我是被嚇傻了,不由得對自己都鄙視了一番。
再說了,她都死了,總不會還會突然跳出來嚇我吧。
胖子看著我對著屍體愣神,猛一巴掌拍來:“靠,你沒有這麼變態吧,人家都死了好幾百年了,你還看得津津有味,要不要上去弄上一把?”
梁奎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胡塗先生對著一個女屍體看得這麼入神的,想女人可以出去後再找嘛,紅燈區裏那麼多,個個如花似玉,還不比一隻屍體強。”
“靠,都想哪兒去了,我是在跟她,”我想解釋說我在跟這具女屍體祈禱,希望有啥破事不要輪到我頭上,可還沒說完就被梁奎給打斷了。
“跟她商量上床?哎喲,我的媽呀,你可真逗,你這嗜好也太廣泛了吧。”
我都懶得鄙視他們倆,說話一個比一個不靠譜。胖子見我沒反應,於是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那具屍體的胸,隨後笑著看著我道:“怎麼樣,想摸就摸唄,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