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裏邊的寬度並沒有達到回聲餘聲的必要距離。
煙霧散盡以後,我們麵前一片漆黑,那兩個東西好像消失了,消失了也好,免得嚇我成為精神病,想想我還這麼年輕,可不能創造這樣的奇跡。
什麼狗屁天司鬼母,一顆炸彈都能讓它給沒了。囂張,那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可剛想拍屁股走人,哪裏知道,一轉身就看見無比猙獰恐怖的臉,嚇得我不由得驚叫起來,但這時候我突然愕然起來,我好像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又無法去問胖子他們是否能夠聽得到,因為麵前這個東西長得確實磣人。
那個不能說是臉的臉麵確實恐怖猙獰,眼珠子懸吊於臉側之上,還滴淌著血,那臉比被火燒過的還要難看,比撕了皮還要惡心,上邊還有蟲子在遊走。
怎麼說呢,就跟一個被剝了皮還被硫酸侵泡過的一樣,臉上還有些白色的泡沫。
不知道她嘴角是唾液分泌物還是什麼,反正很難形容,有點跟那個硫酸腐蝕體與鉛化物的融合體相似,我實在形容不出有多麼的恐怖。
總之在看到這樣的臉麵以後,我連連作嘔,可卻吐不出任何的東西。心就跟要來個蹦極比賽一樣,感覺比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老火車的轟鳴聲還要厲害得多。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心還在我胸腔裏。
突然它腦袋上多了個洞,那血濺我一臉,我嚇得連連後退,可那東西就跟認識我似的,好像跟我很熟,老是盯著我看,他媽的感覺我是他上輩子的什麼人。
或者根本就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被它這麼盯著,心裏著實的不自在得慌,想後退,雙腿發軟,隻能呆楞在那閉上眼睛不去看,其實心裏就跟翻了船一樣,早就撲通撲通拍水了。
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再這樣下去,我非得心肌梗塞而死不可,別說出去找女朋友和發大財了,性命能不能過下一秒還是個問題。
放下所有一切,我拋開嗓子對身邊的胖子大喊:“快~想~辦~法~對~付!”
胖子見我嘴型在動,好像又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看見他一臉驚疑的看著我。
看他那口型好像是在問我說什麼,他揉了幾次耳朵想要聽清楚,但都對此感到力所不及,無法聽清我說什麼,我又望向旁邊的梁奎,重複剛才的話來。
他見我口型,使勁的皺著眉頭搖著頭,還對我大聲說,可我也無法聽到他講的是什麼,隻能猜測他的意思是和胖子差不多相同。
完了,耳朵發生短暫性失聰了,麵前這個怪物又不知道是什麼,我他娘的今年陰氣極勝還是到了黴運當頭的年頭,躲過一群,剛送走一雙,這會兒又來了一個。
一個比一個惡心,一個比一個厲害。
感覺進入了這鬼墓後,好像進入了一個無限循環的鬼世界了。又仿佛是進入了一個被人早就設計好的遊戲,我們在裏邊闖關,打了一個又一個BOSS。
不管怎樣,我們現在必須要先對付眼前的東西先。
心裏在想怎麼辦?現在用什麼辦法來對付這個東西呢,正在疑惑想對策之際見胖子跟憂鬱哥打了個手勢,我看不懂那是什麼手勢,可能是他們的專業手語吧。
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應該是想到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