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遠些,姑奶奶願意看著你啊,他娘的真他娘的不識抬舉。”
“好了,他娘的真有意思,梁奎,你真走啊!”看見梁奎背著背包要走,我立馬上去攔住他說,“別他娘的使性子,窩裏鬥有意思麼,再說你剛才說話確實不對,人家是看我們個個心驚膽戰的都不敢走,她這是在鼓舞士氣呢,我說你這人不能這麼小氣吧,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那麼小氣?”
“糊塗哥,不是我梁奎小氣,是你那哥們兒要趕我走啊,我呆在這也不合適,我走了也不會礙著你們,你們對那女的有意思,可是我沒有。”
蘇夢兒一聽又來氣了,“你他娘的別瞎說,要滾現在就走。”
我一下也急了,“我說你們到底是吃什麼東西了,這麼火大,不就是一句話嘛,至於弄成這樣嗎?真是小孩子氣,好端端的一句話就變成這樣子,我看你們白活二十幾年了,真是,還有你,胖子,你又著的哪門子火啊。”
“娘的,這家夥嘴裏就沒一句好話,我說大潘兄弟,你知道這家夥不對勁,怎麼還帶上他了。”胖子將話指著憂鬱哥,可憂鬱哥卻隻是看了看胖子,並沒有搭理他。
即便是胖子說了他一句不中聽,可他好像就像一個尊者,對這樣的事情滿是不在乎的樣子,自顧自的在那擦起他的槍來,一副憂鬱的神情。他在乎的確實我們身後的那尊石墩子,然後他井條不紊的說:“如果你們再這樣爭下去,我看我就還是自己走的好,免得受到你們的影響,金雞不鳴,其天不亮。”
說著憂鬱哥便起身,獨自起身,看了看我們,然後就獨自走開了。
梁奎見此,深沉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撿起地上的石頭隨便的扔了,拍拍手掌冷哼了句:“耗子,東娃,雞仔,我們走。”
這下弄得我兩邊不是人了,我這心裏火急火燎的。
胖子也氣急敗壞的冷哼一聲跟蘇夢兒說著:“走吧,別管那鳥樣,愛咋地咋地!”
我卻在原地站立了,胖子和強叔喊了我聲,我沒知聲,看著梁奎他們遠去的背影,我心裏卻是不是滋味,就這麼一句話,弄成這個樣子。
但是走不多久,那梁奎又急衝衝的回來了,我有點歡喜,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們這樣,他見我還站在那裏,便問我怎麼不走,我說我這心裏糾結,正在這裏犯嘀咕了呢,既然他回來,我二話不說便拉著他走。
他卻說:“我回來不是因為你們,而是因為我們回不去了。”
“為什麼?”我心裏大驚!
“喂,你還在跟這個東西說話呢,你不是一直說他是個叛徒嗎,一個叛徒他能有什麼好說的,我說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拿了他什麼好處吧。”胖子在前邊見我還沒走便在那嘟吹起來。
我沒有理他,問梁奎道:“到底怎麼了?”
那個叫雞仔的人吞吞吐吐的說:“我們,看,看見了,一個,一個長著,長著三隻手的怪,怪人,好,好可怕!就像,就像一個鬼魅的影子。”
三隻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忽然我身邊一冷,感覺有股冷風從身邊飄過,寒毛根根倒立起來,我沒罵出聲,就聽到胖子那邊大罵道:“我靠,什麼東西?”
聞聽那邊的聲音,我心裏一下就想到了一個東西——岩桑鬼。
於是我立馬大喊道:“雷扒皮,是岩桑鬼。”可當我喊出聲時,忽然看見地上躺著一隻長著三隻手的怪物屍體,碧綠的血液從這屍體中流出來。
剛錯愕之間,那屍魅騰的一下子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