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潑辣,你爸媽造麼?”那瘦高個咳嗽兩聲,然後看著蘇夢兒如此罵咧他全家,卻隻是如此簡單的回問著。
“我爸媽造不造的跟你有什麼關係?”蘇夢兒不說還好,她這話一出口,我真是憋不住的想笑,實在忍不住了,就哈哈的笑起來。
就連一旁不怎麼說話的憂鬱哥都不禁勾勒出一絲迷人的笑意來。我們這麼一出哄堂大笑把蘇夢兒倒給弄迷糊了,她瞪著眼睛指著我們說:“笑什麼笑啊,姑奶奶難道說錯了不成?不許笑,誰他娘的再笑,這棍子可就要招呼人了啊!”
那毛胡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眼迷惑的看著我們幾個,那眼神就跟在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
我拉過蘇夢兒小聲跟她說道:“造同燥,第一個造是造東西的造,它同火燥火燎的燥諧音,是那個不知羞恥的意思,然後又跟知道協同,隻是知道這詞念快點的話就讀成造了,一般是用來罵人的,帶著中性意思,你先那麼回答當然會引人發笑了。”
“你直接說這是罵人的不就得了,廢話一大堆!”蘇夢兒聽完我的解釋然後就恍然大悟的說:“我靠你大娘的,居然拐著彎的罵你姑奶奶,你再罵一個試試。”
“姑奶奶還先就跟你說明了,你要是跟我獨孤淼淼過意不去,那就是跟我這手上的棍子過意不去,跟它過意不去就是跟你生命過意不去……”
“跟他生命過意不去就是跟他父母過意不去是吧!得了,我說姑奶奶誒,人家就說了這麼一句,你看你這德行,還……算了,我什麼都沒說,真的都沒說。”見著蘇夢兒那能瞪死人的眼神,我立馬服軟,不能再說了。
我離她如此的近,她萬一不小心,這棍子落的就不是那個瘦高個身上了,而是落在我腦袋上了,我見此能不服軟麼。這雷扒皮還說是他對象,我看就算是,這以後結婚了也南征,但願胖子能幸福吧,隻要每天不挨棍子那就是幸福了。
蘇夢兒見此,收下棍子,得意的笑哼了句:“知道就好,算你小子識相。”她這樣的動作就跟迪克牛仔裏邊開槍打死一頭牛那樣,還帶著吹煙管的一樣。
簡直酷斃了。不過這樣的想法也隨即消失,因為這樣華麗麗的形容真是跟她現在的個性一點也扯不上什麼關係,亦或是張三不搭李四——有其名而性不同。
冷淡了一會兒,那毛胡子笑嘻嘻的過來拉好關係,指著蘇夢兒說:“這位及聰慧敏捷善良美麗、以及豪放不羈又活潑的女神,我看你們也不用相互指責了,你剛才說你們之中有人知道這個陣,我知道那也是了不得的響當當的人物。”
蘇夢兒見毛胡子很是客氣又很是禮貌的笑著說,她雙手往腰間一插,問:“這個毛胡子老外,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話直說,姑奶奶聽不得你這些拐彎抹角的。”
“那個,那個。”毛胡子那個了半天也擠不出一句話來,似乎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了,可能說那些阿諛奉承的話說多了,這要讓他直話直說,倒顯得不好意思起來。
“我說你這人怎麼磨磨唧唧的,那個什麼啊?這個那個的,能說白點麼,阿諛奉承的話說多了不是,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
毛胡子此時眼睛一亮,道:“我的意思就是讓這個才子俊和你們其中的那位很是高超一流絕無第二的人合作一次。”
高超?一流?絕無第二?而且還是連說的,我靠,這麼重要的語病也能說出口。
不過他是老外,對於中國這擁有五千年文明曆史的,又蘊含著博大精深的文化語言學是自然不會懂的,就好比我們中國人普遍的就隻能說幾句“yesorno”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