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字寫得滿有意境的,不錯,不錯,有點文騷的感覺,隻不過寫的是什麼意思呢?”胖子在那對聯詩前托著下巴,一副深沉老練思考的樣子。
我靠,要不要這樣賣萌,賣萌可不是好孩子!我在心裏將胖子這番話噴劑了十幾遍,真不知道這家夥腦袋裏裝的是啥?我想這好像在初中就學過的。
難道雷扒皮初中都沒有畢業?
如若真是,這隻能是悲哀,悲哀中的極品;人說沒文化真可怕,這胖子的一言簡直語驚四座,不對,是語驚整個墓室 。
我遇上這樣的人還能說什麼,隻能為那已故幾百年的王勃默哀,這到底是誰侵犯了誰,但願他知道後淺淺的摸摸胡子說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不然,還能怎麼樣,你總不能把他拉出來訓話一頓,說這是唐詩。
算了,天下無巧之事又不是一件兩件,我提出來,萬一胖子反駁說早在一千年前有個盜墓的叫胡仙靈,然後提了句詩,然後我哪天也無巧不巧的寫了這首詩。
你叫我怎麼說,是我抄襲他,還是他穿越到我身上,他抄襲我?
說是這樣說,但看著眼前這幾乎可以稱之為“宏偉”的建築,真真是讓我們打心裏佩服。它的造型大體上跟明十三陵的外觀一樣,隻是內部不知道又是一番何樣的景象,那個檵母是否也在這之內呢?
“雷扒皮,我看就你這文化,還是別琢磨了,打架擺壇你行,這樣如此深奧妙絕的古詩,你不行,還是別玷汙人家文人的腦子;就是人家還活著也生生被你氣死了。不被氣死也要吐出一堆血來。”
“我靠,糊塗先生,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一群逗比,咱們進去看看,這樣宏偉的建築裏肯定有不少好寶貝,管他娘的是誰,佛來殺佛,神來殺神,今兒個咱們還真不放棄了,不把鑰匙交出來,休叫她轉死投胎!”
“轉死投胎?”聽到這個話,怎麼那麼別扭呢。
強叔似乎感覺到自己說錯了,忙笑著糾正道:“投胎轉死,投胎轉死。”
“投胎轉死?”比剛才那句還要別扭,於是有些鄙夷,但還是表現出那種善言的提醒:“我說強叔,你這句話堪稱絕妙,那真是佛聽佛死,神聽神死。好不容易投胎做人吧,居然投胎去轉死,真真奇葩了。”
強叔一下不樂意了,罵道:“去你娘的,沒個正行,你這是要引起婆憤,我告訴你昂,別扯那些沒用的,你既然這麼愛專研,那麼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你去前麵探探路,我們可沒你那樣的頭腦,說話都理不清楚的人沒本事。”
“我靠!去就去,德行!真以為我不敢麼?別以為你用點什麼激將法就難到我了,我還不去呢,要去一起去。”
“能耐?算了,強扭的瓜也不甜,咱們還是一起去的好,不然真遇上個什麼厲害角色,糊塗先生命隕此地,你叫我怎麼對得起你父母,對得起那些支持你的好兄弟,對得起我自己麼?我還是你哥呢,沒事兒,一起去。”胖子說完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朝強叔遞了個眼色,畫外意思就是你看還是咱哥倆好。
我自然也當配合,符合上去道:“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