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族三祖，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不是東皇太一第一次詢問，不過這一次東皇太一的語氣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輕視。
牧塵沒有說話，東皇鍾不是那麼好接的，更不用說他最後還撕裂了一道自己元神，此時的他，不要說東皇太一了，隨便一名大羅金仙都能擊敗他。
見牧塵不說話，東皇太一微微皺眉，卻是沒有繼續攻擊，他不是怕再傷及身後的妖族，而是怕再次被牧塵收走東皇鍾。
剛剛被牧塵以袖裏乾坤收走東皇鍾，他真的有些怕了。
雖然直覺告訴他，牧塵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接下自己的東皇鍾，肯定也受了傷，但他不敢賭，東皇鍾對他而言，太重要了。
“走——”
最終，東皇太一念頭一動，東皇鍾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吸力，頓時，周圍的妖族都被這股吸力牽引，向著東皇鍾而去。
一部分妖族下意識的運轉法力抵擋，他們內心中對東皇鍾已經生出了恐懼。不過，以他們的實力自然是無法抵擋住東皇鍾的吸力的。
當所有妖族大軍都被吸入東皇鍾之後，東皇太一低頭深深看了一眼被混沌神光包裹的牧塵，然後頭頂東皇鍾一震，直接撕裂空間。
東皇太一頭頂著東皇鍾進入空間裂縫，狠狠撞入空間裂縫深處，進入了虛無空間。
大羅金仙可以在虛無空間中穿梭，速度極快，之前東皇太一便是穿梭虛無空間才在短時間內從太陽星到達萬壽山上空的。
當然，雖然大羅金仙便能穿梭虛無空間前行，但真正能夠做到的，也隻有極少數人。
“走了，東皇太一走了。”
“我們活下來了……”
地書大陣中，所有人臉上都浮現出劫後餘生的喜悅，就連紅雲與鎮元子都不例外。
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被混沌神光包裹著的牧塵。
混沌神光漸漸散去，露出了裏麵被混沌神光包裹著的牧塵的身影。
即便早已經知道是牧塵，但真正看到牧塵時，鎮元子與紅雲的心還是狠狠震動了一下。
明明一個元會前牧塵才太乙金仙後期的修為而已，現在他們卻已經看不透牧塵的修為了，而且牧塵還當著他們的麵赤手空拳擊敗了手持東皇鍾的東皇太一。
這……
兩人看著牧塵，一時都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牧塵。
牧塵對著兩人點點頭，突然抬頭看向人參果樹。
鎮元子與紅雲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人參果樹，隻見人參果樹之上孤零零的掛著一個人參果，在左右搖晃著。
突然，這顆人參果猛地一晃，從人參果樹上墜落下來。
“不好，這最後一顆人參果還不到化形之時。”鎮元子見狀臉色大變。
鎮元子說著就要動身去接住這顆人參果，牧塵卻是揮手攔住了他。
而被牧塵這一耽擱，人參果已經落在了地上，並且直接沒入了泥土之中，消失不見。
“牧塵道友，你為何要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