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靈界，牧塵的身影便出現在五莊觀的上空，看著下方縮水了十分之九的人參果樹，牧塵不由為人參果樹默哀了幾秒。
天道開辟靈界，抽取了人參果樹的本源化作靈界的太陽，不過天道這一下抽取的有點狠。
如今人參果樹本源大幅度流失，雖然還是頂級先天靈根，卻不可能再孕育木一這等先天生靈了。
或許，這也是天道故意為之。
畢竟牧塵手中有著三光神水這等神物，配合人參果樹幾乎可以源源不斷孕育如木一一般的先天生靈。
木一等人的天賦可不弱，成長起來基本上都可以達到大羅金仙，甚至都有衝擊混元金仙（準聖）的希望。
這樣發展下去，靈族豈不是要逆天。
牧塵感覺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天道的算計之中。
他抬起頭看向蒼穹，心中生出一個疑惑。
天道真的沒有自我意識嗎？
驀然，牧塵想到在三清大世界時係統對自己的提醒。
很快，牧塵便搖搖頭，無論天道有沒有自我意識都不是現在的他應該考慮的，就連聖人在天道麵前也隻是大一點的螻蟻，更何況是現在的他。
“先天十大頂級先天靈根還真是多災多難。”
又看了一眼下方的人參果樹，牧塵轉身向著九靈元聖的臨時道場而去。
為了進攻五莊觀，九靈元聖在五莊觀不遠處建立了一個臨時道場。當然，這裏的不遠遠是相對於大羅金仙而言，九靈元聖的道場距離五莊觀還是有數百萬裏的。
之前東皇太一以東皇鍾召集妖族，大部分妖族都領命前往了五莊觀，不過還有一部分已經歸順九靈元聖的妖族並未響應東皇太一的召喚。
之前九靈元聖退走，便是返回了臨時道場，他打算離開了，不過對於已經投靠自身的妖族，他自然不會放棄。
九靈元聖道場外，牧塵騎著白澤緩緩降落。
白澤之前被他收入靈寶空間中，這一個多元會來也沒有閑著，其修為已經達到金仙圓滿。
不得不說，作為未來的十大妖聖之一，白澤的天賦也是極為強大的。
他之前出關後便去偷偷查看了一番雪女的修為，雪女也才金仙圓滿而已，境界與白澤相同。
當然，若真計算實力的話，雪女可以秒殺白澤。
這一次進入九靈元聖的道場，白澤的心情還是與第一次一樣，十分緊張，不，準確的說，是比第一次還要緊張。
畢竟，他知道了牧塵的真實身份——巫族。
這個身份一旦暴露，它這個妖族“叛徒”絕對也活不了。
“瞧你那點出息，緊張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來。”
牧塵感受到身下白澤的身體在微微顫栗，不由伸手在白澤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白澤：帶著你一個巫族在靈族妖聖道場亂晃，我能不緊張嗎？
當然，這話白澤肯定是不敢說出來的，畢竟此地遍布妖族的神念，一旦被察覺，那就死定了。
白澤用哀怨的眼神看著牧塵。
寶寶不說話，寶寶心裏苦。
正在此時，遠方一道“強大”的妖氣飛來，落在牧塵不遠處化作一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