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懷裏的女孩,鄭燁感到一種壓迫感壓上心頭。
曾幾何時她還在和自己說著甜言蜜語,現在卻已經躺在別人的懷裏。
或許就像強子說的,自己就是個感情白癡。
那個男的囂張的看著鄭燁,像是在炫耀自己新的玩具,這種表情鄭燁已經看了很多年了。
“朱文,你就不能離我遠點嗎?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話裏透露出一種明顯的不耐煩,從初中開始他就一直在各個方麵秀自己的優越。
“鄭燁啊,從小時候到現在你還是這副吊樣,你就不能找個好看點的……女朋友……”
透過鄭燁的肩膀,朱文看見了坐在對麵的墨凝。那種清新脫俗的的氣質和自己懷裏的根本沒有可比性。
一瞬間,朱文就覺得自己被打臉了,火辣辣地疼。
這種人為什麼,為什麼能擁有那麼好的女孩,他哪一點比我強!不行,這都是我的,他不配擁有這種女人!
心裏的歇斯底裏在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現,這是朱文混跡職場的基本素養,就算老板再怎麼罵他也要點頭哈腰。不然自己也不能混到現在這個位子。
不再看鄭燁一眼,朱文轉過身就想走,留在這裏一分鍾他就覺得鄭燁眼神裏的嘲諷就深一分。
“朱文,你懷裏那個是我玩剩下的。”
鄭燁的一句話直接讓朱文停下了腳步,“說什麼哪你,當我白癡嗎!”
這一刻,朱文還是忍不住,自己在這個女的身上花了那麼多錢,好不容易要到最後一步,你和他說這個。
再好的男人都會發飆,更何況那還是自己剛剛想要嘲諷的對象。
“她的左耳是興奮點,右耳不是。”鄭燁拿起茶杯,輕輕地抿了抿,冰涼的水刺激著鄭燁的手心,汲取身體的熱量。
他的眼神好像是看著墨凝,但是完全沒有焦點。或許人在回憶往昔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模糊點眼前的事物。
鄭燁輕輕的一句話在朱文的世界裏確是如同驚雷,這種事一般的人又怎麼會知道。
在剛看到鄭燁的時候朱文就覺得懷裏的人表情有點不自然,本以為她是對接下來的事情有點緊張,現在看來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醜。
隻不過是在逗人發笑。
什麼都沒有說,朱文變得麵無表情,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表情了。
粗暴的推開那個女人,朱文摔門而去連原本放在一旁的帽子都沒有拿。不管開房了?自己還是回家找找鏡子看看頭上有沒有帶綠帽子吧。
那個女的滿眼複雜地看了鄭燁,但最後還是沒有做出什麼動作,也開門去追朱文了。
“鄭燁,想不到你那麼壞。”墨凝看著鄭燁,輕輕的笑了笑,剛在讓自己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鄭燁。
“嗯?你說什麼?”墨凝的話讓鄭燁的視線有了焦點,思想也慢慢的從回憶中抽身而出。
“你剛才說慌啊!”
“說謊?怎麼會,我不是那種人。”鄭燁也想開了,過去的已經過去,那怕是那是自己的初戀,那怕過去是她認為自己沒有前途放棄了自己,那怕自己原先還對她抱有一絲希望。
一切都已經過去,被時間抹殺,以前相互說的甜言蜜語現在看起來是多麼的可笑。
至於自己剛才為什麼要拆她的台,鄭燁也不知道,是為了報複還是自己心底裏不想別人占有她。
“剛才那個女孩啊。她元陰還在,你怎麼說……”說道後麵,墨凝自己都感覺有點臉紅,沒有再說下去。自己以前是想都不敢想自己會在男人麵前說出這種話。
“這你都能看出來?”聽到這個消息的鄭燁有點驚訝,但是驚訝的地方好像有點奇怪。
“不管是怨靈還是縛靈對元陰都是很敏感的,要不然怎麼有些東西隻有女的能用呢。”
想不到還有這種用處,那自己的星眸能不能看到這種東西哪?好吧,鄭燁承認自己邪惡了,回家自己念十遍金剛經。
和墨凝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鄭燁在旁敲側擊她的身世。可是在馬上有一點眉目的時候墨凝就閉口不談。
不過鄭燁還是知道了一件事,自己之所以能夠愉快的和墨凝坐在這裏,而不是一見麵就開打的原因。
那是因為墨離並不是怨靈,至於她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狀態的鄭燁是完全不知道。直接問墨凝的話,她要麼裝傻,要麼說怎麼忘記了。
時間過得很快,整個餐廳顯得詭異的冷清。在鄭燁和墨凝聊天的時候就隻聽到廚房有一聲瓷器打破的聲音,鄭燁還調笑了柳哲一句,說是這盤子錢都要一天才能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