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是沒法用金錢來衡量的。
“我們天海娛樂，是專門做推廣的，我們有信心把‘十’這一道虛擬身份，推到大火的程度，跟我們天海音樂節也相得益彰。”
傅如月將另一份合同遞給了寧安然，趁熱打鐵道，“安然，你看，這是我擬好的推廣合同，無論UC、頭條、百度、企鵝、搜狐還是微博，所有門戶網站，我們都有合作，能夠拿到很多資源，隻要你點頭，我今天就可以開始推他。”
“這當然是好事，就是…”
寧安然也說不上為什麼，總感覺有些雲裏霧裏。
葉塵隻不過過來救急，以虛擬身份彈了兩首曲子，又是上微博熱搜，又是被胡老收為學生，又是簽下推廣合同…
這一些，也太快了一些吧？
就好比，一對男女剛剛見麵，便開始談結婚的事情。
太快了！
“你可以看到，合約上對葉塵的約束很小，一年兩首原創鋼琴曲，並且配合我們天海娛樂推廣，如果有演出，另行算錢。”
傅如月手一揮，豪爽大氣。
這合同條件，確實找不出第二家來。
“葉塵，你的意見…”
寧安然扭頭，望向葉塵。
一雙大眼睛裏閃爍著複雜的光澤。
她當然願意簽下這合同，可又怕達不到傅如月預期的目標，兩人之間會因此產生隔閡…
“簽啊！”
葉塵直接拍板。
這還愣著幹什麼？
想啥呢？
就算真的簽下我，她傅如月也不會虧，隻會越來越好，蒸蒸日上。
我可是有係統爸爸的人！
見葉塵點了頭，寧安然不再猶豫，簽下了這兩份合同。
侍者拿來幾個杯子，倒滿了香檳。
“不瞞你說，我原本是想找陳浩軒來做代言人的，都已經到談價格的那步了，他有足夠多的流量，唱歌跳舞也還行，能夠刺激粉絲消費…但，當我見到你以‘十’這個身份上台彈琴之後，就立刻改變了主意。”
傅如月露出一抹笑容，端起了酒杯，“我現在突然覺得，我這個決定無比英明，來，為我們的未來，幹杯！”
葉塵、寧安然端起酒杯。
就連胡遠，也破天荒的沾了口酒。
這頓飯吃到了深夜十點多。
葉塵跟寧安然隨便在附近找了家酒店，開了兩間房。
才剛到房裏，準備洗澡休息，門外響起寧安然激烈的敲門聲。
“這麼大半夜的，不去睡覺，敲我門幹嘛？”
葉塵揉著眼睛，打開了門。
門外，寧安然無比激動，一下衝了進來。
她拿起手機，指給葉塵看，“你看，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葉塵湊近，定睛一看。
臥槽，這效率有點恐怖！
UC——《震驚！頂替陳子夫大師之人，竟然是他！》
今日頭條——《天海音樂節開幕式上，他居然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微博——《蒙麵鋼琴大師‘十’，究竟有什麼來曆？》
企鵝——《大師蒙麵彈奏琴曲，感動哭了百分之99的人。》
百度——《鋼琴之王歸來，現身天海音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