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行了吧,哼,真拿你們沒辦法,都火燒屁股了,還能坐的住,要那母老虎發威,我看咱都是她手中的玩物。”白衣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無奈的揮著手中的扇子。
“她已是皇後,成文又是太子,這天下還能在皇阿瑪手中待多久?我看,要是再不采取行動,接下來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月容緩慢的走到椅子前,微微的坐下。
“格格,昨日在大殿上,你沒發覺珍妃有點異常嗎?”紫嫣猜疑著。
“異常?什麼異常?”月容跟白衣卓都站起身來。
“奴婢也說不清楚,總是感覺珍娘娘的眼神有種驚慌,但又似乎不是。但可以看出珍娘娘有心事,隻是不好說。”
“珍娘娘懷有身孕,本來是為慶祝她懷有皇子的喜事,結果卻成了立後立太子的宣詔,這裏麵是有很多讓人不理解的。”三人都在回憶著那天發生在大殿上的場景。
“我看還是問下珍娘娘,格格,要不您去問下吧,咱老在這猜疑也不準確,要真是皇後逼迫珍娘娘在皇上麵前說些碎語,這事還真是越來越麻煩。。。。。。”白衣卓看著眼前的月容,她那雙簡稱黑白相加的臉,他有種想吐的感覺,還是忍了下來。
“我就是去問,她也不一定會說呀,你想想,珍妃剛得到皇阿瑪的寵愛,又有了皇室血脈,肯定是那個該死的皇後拿這些來逼迫珍妃,我娘都是這樣被她害死的,而且我娘死的場景雖然我沒見,但一直有著同樣一個娘被人害的畫麵出現在我的夢裏,對,就是皇後害死了我娘,珍妃知道這一切,她為了保孩子,在後宮裏,她隻有聽從那個毒女人的安排。”
月容簡單粗略的分析,不是沒道理。
“那怎麼辦呀?總不能看著她猖狂,為所欲為吧?”極其憤怒的白衣卓還真是喜歡打抱不平,他就是眼睛裏容不下沙子的人,不知道的可以不管,知道的要是不管,他的手都癢癢。
“我今晚去丞相李大人府上,他祖上三代都是為皇家效命的烈士,看看他那裏有什麼辦法,再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