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嚴和司空雲師徒二人告別了佟梨花二人又在趕往徐陽的路上。二人為了加快進程鍛煉火氣,劉嚴還是讓司空雲使用輕功不出一日便就如徐陽城。
徐陽是徐州最大的城市,徐州以農耕為主所以城市不多,即使有那麼幾個也是軍事功能大於商業。徐州的商道沿途幾個城市是僅有的幾個商業城市,但徐陽是禦神門的總部,所以集市上有許多精巧機關玩具出售也是徐陽的一大特色。
司空雲已進入徐陽城也感覺到確實不如臨淄繁華和沁水城差不多吧。但城中人的生活深深地吸引了司空雲。徐陽城幾乎每一個人都隨身帶著一些木製或鐵製的小機關,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獵戶手中不用弓箭而是連發弩,高效又方便。來來往往的行人用的馬車也和別的地方的馬車不一樣,有的是雙層有的是四個輪子甚是奇怪。最有意思的是城中很少有人騎著真馬,大家出行都帶著一種類似推車的工具,十分方便,有的上上發條就可以自己行走。
司空雲看著各種奇怪的工具,讚歎:“這都是禦神門的傑作吧。雙林還說是廢銅爛鐵,我看著簡直是奇跡。尤其是那個自己動的工具,就是傳說中的諸葛亮的木牛流馬吧。”
“別大驚小怪的。這都是當地百姓的傑作,禦神門是不屑於給老百姓做這些小器械的,他們隻喜歡造一些攻城兵器,戰車,移動箭樓之類的。”
“師父,我看著木牛流馬甚是好用為何隻在徐陽有呢?”
“它是很神奇,可太重而且不夠快,造價也不低。平時運東西還可以可和行軍打仗的戰馬就沒法比了,再說都用它那買馬的生意還做不做了。”看來劉嚴還是個比較傳統的人對這些奇門機關不感興趣,與其靠它們這些機器不如相信自己雙手。可司空雲不這樣想,孩子好奇心都強。他東張西望,看各種有趣的儀器,即使他連這是幹什麼的都不知也十分佩服老百姓的智慧。
兩人走著走著看見大街上一輛木製的無馬拉就自行的馬車,上麵坐著一個英俊的少年,身穿白色長衫,從街上經過。劉嚴看著白衣少年說:“禦逍,這就是禦神門的弟子,看樣子應該是公子級的人物。”
“他們是煉火士嗎?”
“那是自然,但他們不擅長修煉火氣和煉火術或是武功等身體的對抗,他們是研發各種攻擊機關,注入火氣從而啟動機關來達到傷敵效果。在機器啟動時,他們往往坐在裏麵操控或者躲在一旁觀察漏洞施冷箭,不是君子所謂,所以我是很討厭他們的打法。你也最好不要招惹他們。”
二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兒來到了商幫的商站。司空雲看商站中來來往往的各路商人運送一車一車的貨物,有進有出。商品幾乎都用麻袋裝起來,不知道裏麵是什麼貨物。商站是給運送商貨的商人歇腳交易的場所所以特別大,不僅有客棧還有拍賣行給各路商人交換商品。是文人雅士,淘寶達人,富商大賈的集中地,安保工作更是十分出色,想在這裏殺人越貨幾乎是妄想。各州的州郡都有大小商站,全部都是私人的(除了鹽鐵)。
司空雲說:“師父,這麼多人我們上哪裏去找要我們保護的商隊啊?”
“我們來得太早了,商隊還沒有來,不然他們會在出站口處等我們。給你帶上這個,他們就知道你是何門何派了。”說完拿出一個胸針,是一團火雲。讓司空雲別在胸前,然後說:“既然他們還沒來,我們現在這裏住下,也許明後兩天他們就會來了。找到客房後,我們也去看看有什麼奇珍異寶,開開眼界。”
二人先找到客棧,選好房間簡單吃了幾口。劉嚴便帶著司空雲來到商站的拍賣行參觀。司空雲也是從小生活在市井中,與人打交道並不是難事,可他也從沒見過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場景十分盛大。也難怪,商站本就是物流集中地,再趕上大商運期間更是人山人海。就連秦靜怡祭祖回鄉那天也沒今天人多。
商站的拍賣行是個大廳,能容納幾百人,各處都有展台,人們三五成群奔迫於各個展台隻見。展台上是各種待拍賣的奇珍異寶,古玩玉器,名人字畫,絕版藏書等等。周圍還有歌女,伶人,雜耍表演,那些富商大賈們拉著漂亮的女人買著各種無用的奢侈品,隻為博紅顏一笑,各地有名的歌妓花魁都來到這裏一展身姿。
“我現在算是明白這的客棧為什麼這麼多了。我娘以前也是在這裏混過來的嗎?”司空雲看著這些縱欲無忌的“芸芸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