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雲拿來記載著上善若水的控火術的書信反複研讀,好像能在其中悟出什麼似的。其實他並不懂得道家的玄理好多用詞比喻他也不知是怎麼會是,不過既然大家都是人,說的是人話寫的是人字那就沒有什麼看不明白的。司空雲堅信這一點,在多次研讀中心源業火也漸漸從腦中湧入雙目,司空雲仿佛看見了書信以外的信息。
劉嚴在一旁看見司空雲的雙眼產生異樣也十分在意說:“徒弟,這是你發動的術?”
“我不確定,隻要我特別想知道什麼,心火就自動湧入我的眼睛裏,我的眼睛好熱。”司空雲揉著眼睛說。
“那你看看能不能知道一些別的什麼?”
“師父,我看見了。你曾經說過心火的能力吧,它是對情感的控製。我將心源業火的火氣覆蓋在眼睛上就可以探知到作者在寫這封信時候的想法。從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個筆畫用力程度等等,從這些細節中感受到的,他究竟想要表它什麼。”
“這都能探知得到,這隻是幾頁殘卷上麵的信息並不多。”
“是的,信息的確不多。但作者在書寫中投入的感情真的不少,很棒的情感那種感覺是——希望,是這個道人對作者的希望,肯定是希望他好好活下去之類的話語,這樣我就明白了,那道人為什麼將上善若水傳授給作者。”司空雲越看知道的越多,他即使不通過書信中僵硬的文字描述也可以在心火的幫助下直接提煉出道人想要表達的東西。
“心源業火果然可怕,這就是為什麼千百年來人們對它趨之若鶩的原因了吧。”劉嚴在心中默默感歎,感歎心源業火的強大力量。然後說:“我以前聽玉和子聊過,上善若水是一中輔助型控火術,本身不具備什麼效果需要和其他招式配合使用。”
“師傅說的沒錯,這上善若水是一種心情一種境界。那道人集中想表達的就是水的特點:潤物無聲,與世無爭,在眾人都在高處時自己卻留在地處,隨遇而安;但它並不消極,時而波濤洶湧時而平水如鏡,遇熱可沸騰遇冷則凝成堅冰這是最接近於老子崇尚的無上大道的事物,隨意上善莫過於水。道人想利用上善若水的道理告訴作者為人處事的方法,這也是修行火氣的方法。”司空雲看著書信從中的感悟。
“煉火士的修行本就是人欲望的使然,如果清心寡欲那還能練就什麼高深的煉火術?它好像和一般的煉火術背道而馳。”劉嚴聽了司空雲的解釋也不理解。
“不,他說的是做人的態度不是修行的態度。對啊,這裏通篇都沒講煉火的上善若水這招是怎麼練的隻是在大談做人的道理。”司空雲有些無奈,費了半天勁好像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別灰心,既然你懂得了上善若水的心態,就用這種方法去運火氣好了,你的心火會告訴你它是如何運作的。”劉嚴想既然他有個這麼無敵的心源業火,不如全部交給心火讓他自行領悟就好了。
司空雲回想著書信中的幾句話,把火氣想象成水在身體中流淌。司空雲的滄海火本就有擴散的屬性,再加上心火兩種火氣都變成淡藍色遊蕩在全身。“奇怪?”司空雲邊做邊想:“以前在使用舞火術之前一定要將火氣凝聚在一點一爆發出足夠的威力,所以體內的火氣一定要凝聚在一處可這個上善若水確實要讓火氣散於周身,在這種狀態下又如何發出有威力的招式?不管了先試試吧,反正書裏是這麼說的。”
劉嚴問:“你現在感覺如何?是否達到了書信中所說的狀態?”
“大概是這樣的吧,我就是找書信中說的做的,但總感覺很別扭。不把火氣集中在一處能行嗎?”
“你來試著攻擊我,我看看這上善若水究竟有何奇妙?”說完運起焚金火擺出防禦的架勢等著司空雲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