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覺得自己的兒子現在受傷了,就占理。
在不接受調解的情況下,一定會處理陽光。
雖然沒有達到搞許文樂的目的,但是一定要找個人出來頂鍋吧。
這個陽光本來就是搞他兒子的原凶,所以拿他開刀也算合理。
趙東看了看陳路。
陳路還跟趙東使了一個眼色,就像在說:大哥,我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很不容易了。
陳路當然也不想失去趙東這個朋友。
畢竟趙東也是個老板,家底殷實,以後還可以背靠趙東,拿一些資源的。
保衛處的處長今天過來就是來聽風的。
內衛署這邊的處理意見將直接影響他跟校長彙報的結果。
至於說陽光,他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於是,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楊聰的身上。
楊聰淡然地說道:“根據學校提供的監控來看。”
“這隻是一次運動場上的對抗,所發生的意外而已。”
“不存在什麼刑事方麵的問題!”
臥草!
趙東和陳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趙東更是直接朝楊聰吼,“你特麼的也配當內衛官,會不會說話。”
楊聰直勾勾地看著趙東,“我給你個機會,你再說一遍?”
趙東的腦子有點懵,他好像還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在這種地方,說話還是要小心一點,情緒如果控製不住的話,搞不好會把自己折進去。
趙東深吸了一口氣,大叫,“我兒子腿斷了 ,你跟我說這是運動場上的一次對抗,有這麼對抗的嗎?”
楊聰看到趙東的脾氣小了一點,這才有興趣再往下講,“是不是運動?”
“是不是你兒子拉人比賽的?”
“是不是你兒子先墊腳的?”
“你兒子可以墊腳,別人不能動作大一點。”
“你兒子能做的事,別人不能做是吧?”
“你兒子天王老子?”
趙東的臉色一下子就扭曲了,但是又無可奈何。
說白了,就是刀刀都紮在趙東的大動脈上。
他無可辯駁。
趙東也隻有嘴皮發抖,但是又無計可施,氣得隻能晃下巴,一點別的辦法都沒有。
楊聰這邊立馬看著陽光,“隻是一場籃球對抗而已。”
“上場默認同意承擔球場上的風險。”
“陽先生,你這邊不用承擔任何的風險。”
陽光點點頭,“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楊聰點點頭,“是的!”
“不行!”趙東大叫地阻止,他又要教楊聰做事了。
不過他馬上發現他也沒這方麵的權力,所以隻得看著陳路。
陳路一口接過去,“長官,陽光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們學校是有校禁的。”
“外校不法人員進入學校,目的不明確,行為過激,總有相關的處罰標準吧?”
楊聰看看陳路,“你說得有道理。”
又看著陽光,“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陽光搖搖頭,“沒有。”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穿著高層的製服走進調解室。
讓這個房間裏的所有人都看得一驚。
這種級別的高官通常隻會出現在新聞當中。
還是要重案要案才會出現的。
出現在這裏。
趙東第一反應是他兒子受傷太重了,所以才惹來了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