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聲喊,“不要有壓力,正常幹。”
“他們也就一個許文樂能看看。”
“好好打!”
然而這個時候人群當中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還打個錘子,早點認輸,早點下班。”
誰知道這話才剛一出口, 後腦勺上瞬間挨了一大巴掌,抽得他憤怒地站了起來。
結果周圍一群人比他還要憤怒,指著他的臉,“你瑪比的再說一句。”
旁人一腳踹他肚子上,接著便是一窩蜂地朝他背上掄拳頭,將那個陰陽怪氣的傻逼捶得連救命都叫不出來。
主隊真正的球迷不期望能順利地贏下比賽。
但是希望他們校隊的各位能賽出水平,賽出風格。
隻是從下半場比賽開始的那一刻,局麵就徹底地倒向天海電影電視大學。
熊川連得八分。
在一次接到許文樂不看人傳球後上籃,撞在北秋的身上,將北秋撞了三米遠。
在任何人的眼裏,哪怕是在許文樂他們的眼裏看來,這球都是帶球撞人。
但是裁判兩手往腰上幹脆一端,就判了阻擋。
噓聲四起。
地上的北秋一個鯉魚打挺衝上去就懟在了裁判腦門上。
裁判更幹脆,一個技術犯規吹了。
北秋還是沒有冷靜下來,裁判再補一個技術犯規,把北秋給趕出了場。
北秋依舊在罵,在吼,後來他把他的護腕砸在裁判的臉上,轉身離場。
“黑哨!”
“臥草尼瑪……”
“黑哨死全家……”
“黑哨戶口本注銷!”
球館炸了,先前還在壓抑的球迷在一刻哪還有理智可言。
破口大罵已經無法宣泄他們心中的怒火。
有人帶頭發起衝鋒,後來是球場保安和內衛署官們保護現場,參與到維持現場秩序當中。
才讓比賽進行下去。
最終,天海電影電視大學比九十比六十贏下比賽。
進入到地區決賽。
哨響那一刻,全場飛水瓶,把裁判砸得眼冒金星。
梁友生跟在許文樂的身邊,小聲問,“文樂,我們會不會出不去?”
許文樂搖搖頭,也沒這麼誇張。
隻是天海理工會比較麻煩。
他們輸了比賽,對內,會麵對來自學校的質疑,攻擊,排擠。
對外,組委會一定會給他們處分,原因是他們組織不力。
當然,組委會同樣會遇到各種質疑的壓力。
不管怎麼樣,這都不是天海電影電視大學應該去考慮的問題。
他們已經可以開始研究下一個對手了。
“熊川,晚上一起吃飯。”許文樂招呼了熊川一聲。
贏了比賽,校隊晚上便要和文藝部的人一起開慶功宴。
算是重大的活動。
可是熊川卻有點為難,“文樂,我今晚上有事。”
“隊長,實在對不起,我今晚真不行。”
許文樂倒也沒有強求,衝他笑笑,讓他去辦自己的事情。
秦武低聲說,“我怎麼覺得熊川不對勁?”
許文樂說,“不光他不對勁。”
“天海理工的北秋,今天這場比賽的裁判組都有問題。”
秦川突然想起許文樂前幾天給他說的那些話。
許文樂把手機拿出來給秦川看了看比賽的賠率。
天海理工贏:一賠一點四。
天海電影電視大學贏:一賠六點五。
秦武說,“從這個賠率上看,天海理工是大熱!”
許文樂點點頭,“從今往後的每一次比賽,我們的對手都是大熱。”
“你記住,大熱必死。”
“直到我們成為大熱。”
秦武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你的意思是,我們會一路闖進決賽?”
“最終倒在決賽?”
許文樂微微一笑,“有人希望這樣,你也希望這樣嗎?”
秦武搖搖頭,“誰特麼這麼搞,我直接端了他的窩。”
熊川剛離開,他的錢就已經到了賬 。
他第一時間給那個女人打了電話大叫,“贏了,贏了。”
女喃喃道:“這不是一早就注定的事嗎?有什麼好激動的。”
熊川的熱情散了一半,“你在哪兒,我想來找你。”
女人說,“怎麼,從一夜情想變成多夜情?”
“我玩不起的,會當真!”
熊川說,“當真就當真,我也一樣。”
女人淺淺一笑,男人,還真是好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