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樂,我看你是皮癢了。”蘭芷柔像隻炸了毛的貓。
看起來很凶的樣子。
但是在許文樂的眼裏,也隻不過是奶凶奶凶的,沒想到這職場霸道的女總,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這樣的反差,確實不太多見。
眉清剛剛進辦公室就像看熱鬧不嫌事大一樣的問,\\\"老板那合同還需要的擬嗎?\\\"
蘭芷柔惡狠狠地瞪了眉清一眼,後者如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站在那裏,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像在聽著老板的吩咐。
蘭芷柔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出去。\\\"
眉清這才笑眯眯的從許文樂的辦公室當中離開,她,也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會發生的。
總不能在合同上寫,如果這一場賭局失敗的話,那麼蘭芷柔就必須得在老板的麵前穿上黑絲高跟跳上一曲性感的大擺捶。
這要是讓法務那邊知道,不得笑死。
關鍵是還顯得老板特別不正經。
不過話又說回來,蘭芷柔和許文樂之間的關係現在都已經玩得這麼開了嗎?
眉清琢磨了一下,蘭芷柔好像比許文樂大個七八歲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久夕子好像比許文樂也大個七八歲。
老板還真是口味專一呢……
等到眉清出了辦公室之後,許文樂這才認真的看著蘭芷柔問,\\\"怎麼樣師娘是不是玩不起?\\\"
蘭芷柔急眼地說,\\\"誰告訴你我玩不起?\\\"
\\\"等等,許文樂你不會以為這是在玩兒吧?\\\"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已經快涼了?\\\"
許文樂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淡淡的看著蘭芷柔,\\\"我涼了之後不是你帶我玩兒嗎?\\\"
\\\"現在我們討論的是我沒涼的話……\\\"
許文樂的目光當中帶著幾分玩味,\\\"怎麼樣?師娘是不是玩不起?\\\"
蘭芷柔一再許文樂激將,終於也是豁出去了,\\\"玩就玩,讀就讀我還怕你不成?\\\"
許文樂拿著桌上的電話就要將秘書再次叫進來的時候,被蘭芷柔阻止道:\\\"你是不是瘋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擬合同?\\\"
許文樂說,\\\"要是不領合同的話,到時候你耍賴怎麼辦?\\\"
這種事情對蘭芷柔來說就是難以啟齒的丟人事情,而且這當中還透露出了一點點的小曖昧。
說白了就是如果你跟某一個女生因為某件事情打賭的話。
賭注是他做一些勺人的事情,比如說牽牽小手親親小嘴兒這種。
如果這個女生對你有意思,哪怕知道,這件事情有很大概率你會贏,她也願意跟你賭的。
可是他對你那麼一丁點的意思都沒有,即便是知道最終的結果是她獲勝,那麼她也不願意跟你。
連一丁點的曖昧氣息都不願意給你。
殺人誅心啊!
所以,再看蘭芷柔現在對許文樂的態度,是不是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呢?
在蘭芷柔的立場上來看,他當然是希望許文樂能贏下,不是因為他迫不及待的想穿黑絲包臀裙,加一雙性感的高跟在許文樂的麵前,扭腰甩臀。
單純地就是希望許文樂能夠順利的渡過難關。
但是呢,他又希望許文樂能夠栽一個跟鬥,這家夥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是太浪了。
明明有這麼好的資源,又有這麼好的天賦,如果按照他當初規劃的路線在娛樂圈當中混的話,本來就應該是順風順水的。
最近卻一次次的作死,把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
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名聲,卻被他一次次地揮霍出去。
特別是當他將網上的那些叫罵聲翻給許文樂看的時候,每讀一條評論都顯得咬牙切齒。
\\\"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能不能過過腦子?\\\"
\\\"你難道不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
\\\"這樣顯得真的很被動。\\\"
\\\"你的每一次作死都是後期要通過公關的方式,付出無數的代價,才能將你的口碑和名聲一點一點挽回的。\\\"
\\\"我真是服了!\\\"
蘭芷柔滿臉痛苦地薅著頭發。
他也許是覺得自己抱怨的過多了,發現許文樂都已經沉默著不再吭聲的樣子。
蘭芷柔突然又開始反思,是不是剛才把話說得太重,這個時候把許文樂都給搞鬱悶了。
總之,還是不要太打擊的好,隻要讓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行了。
於是蘭芷柔深吸了一口氣,說,\\\"文樂,我剛才的話可能說的有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