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了些精神的唐一一仰頭問顧燁白:“那我喝多了都幹嘛了?跟人打架去了嗎?”。

顧燁白:“……”。

為自家媳婦的想象力感到折服,就算是喝醉了看誰不爽也用不著她親自動手啊。

“寶貝沒有打架”

顧燁白話音剛落,唐一一這才留意到男人露出的胸膛上的指甲印和若隱若現的牙印,

忽然大腦裏湧現出一些醬醬釀釀的畫麵,搭在男人胸膛上的手,登時像觸電般的縮了回去,

眼神不安的眨巴著看著顧燁白鼓著睡得紅彤彤的小臉質問道:

“那就是你趁我喝醉,把我折騰成這樣的,對嗎?”。

顧燁白慢條斯理的笑了笑,為了不去睡沙發或者書房,先發製人的說:

“冤枉,是寶貝非禮我的,

寶寶問我要錢,我說身上沒有,你就鬧著讓我錢債肉償,

然後就趴到老公身上要扒衣服、解皮帶,還要把我綁起來”,

男人說著說著倒還有些委屈起來了。

末了,顧燁白還一本正經的補充了一句:

“寶寶不信,可以看行車記錄儀”。

反正在車上都是她主動上來扒衣服的。

唐一一混混沌沌的大腦被說的半信半疑的開始心虛,咬著手指努力的回想著,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隻有些模糊的羞羞畫麵,大概是後來快酒醒的時候了,

忽然想起曾經醉酒的時候也是愛非禮人,頓時就有些相信了,小姑娘心虛的眨巴著眼睛結結巴巴的說:

“唔…這次醉酒沒有非禮狗,改非禮你了”。

可是想了想又覺得哪裏不對的皺著小臉說:

“那我非禮你,你不動的話,也不能把你怎麼樣,所以還是你趁機過分折騰我!你太壞了”。

顧燁白無奈的笑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寶貝那麼急不可耐的樣子,老公怎麼舍得無動於衷呢,自然是寶寶想怎麼樣,都配合呢,誰知道小姑娘喝醉了這麼饞呢?”。

唐一一羞窘著否認:“我沒有!你才急不可耐”。

顧燁白繼續一本正經的說:

“沒有?那等一一休息好了,老公親自給你灌醉,全程錄視頻等寶貝酒醒了自己看看,喝醉了都幹了什麼”。

唐一一:“……”。

此時此刻心虛的不得了。

錄視頻?那種畫麵嗎?還是她主動?

唔…有點慫,怕下一次做了更過分的事情。

顧燁白見她好像已經完全相信了,慫唧唧的樣子,瞬間安心的好心情的把她往懷裏摟了摟:

“寶貝不羞了,我就喜歡你對我急不可耐,主動非禮”。

然而唐一一被他這麼摟了一下,都感覺腰疼,哭唧唧的喊:“你別摟我,你去睡沙發”。

顧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