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淩風看著風玉晴蒼白的小臉,從袖中拿出一個精致的小藥瓶,遞到她的麵前:“拿去塗抹傷口吧!”頓了一下,又說道:“很有效。”
風玉晴有些驚訝,從軒轅淩風手中接過小藥瓶的時候,紅了眼睛:“小哥哥,謝謝你。”
軒轅淩風冷酷的轉身,這是她自家的事情,既然不需要他的幫忙,他也不會去多管閑事。
風玉晴看著軒轅淩風小小的背影,忽然笑了,眼眶流下滾燙的淚水,小哥哥,你雖然表麵冷酷,但玉晴知道,你的心是善良的。
劉婉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的事了,她臉色十分凝重,仿佛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風田慍手中擰著一個白色的布袋,走進來往木桌上一丟,出門一天,又累又渴,他倒了一杯茶,喝到嘴裏,茶水已經冰冷,他蹙眉,手指在桌上敲了兩下,不悅道:“茶水冷了也不知道換壺熱的來?”
若是平時,劉婉珺肯定會過來換了這壺茶,劉婉珺除了心裏怨恨風玉晴,她對這個丈夫,還是極好的。
風田慍見劉婉珺坐在素布鋪著的床邊發呆,他抬起手,又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麵:“我在外累了一天,回來你就給我擺個臭臉,你真以為我喜歡和你待在一起?”
昨天晚上這個瘋婦把玉晴打成那樣,今天還擺臉色給他看,風田慍愈發的不能容忍劉婉珺,有時候甚至想,當初他怎麼就瞎了眼睛娶了這個女人?
當初,他風田慍也是一表人才,無數少女喜歡的對象,他娶誰也比娶這個女人好。
風田慍說罷,冷哼一聲,轉身就往房外走,他寧願睡在外麵,也不想和這個瘋婦在一個房中。
“老風,河神選妻的日子到了。”
風田慍一隻腳要跨出門檻的時候,劉婉珺忽然說道。
風田慍腳在半空中頓了一會兒,縮了回來,臉色凝重的看著劉婉珺:“村長怎麼說?”
“村長的女兒和副村長的女兒是河神妻子的候選人,玉晴是……”說到這裏,劉婉珺張著嘴,後麵的話卻中斷了。
“玉晴是什麼?你倒是把話說完啊!”風田慍心中又急又緊張,特別是劉婉珺今晚的不正常,他感覺很不妙,好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劉婉珺艱難的說道:“玉晴是河神選妻當時的供品。”
風田慍臉色突變:“什麼?供品?這……不可能,玉晴絕不可以成為供品。”
風田慍忽然憤怒的指著劉婉珺:“玉晴也是你的侄女,你為什麼不拒絕?你這個毒婦,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連自己的親侄女都要毒害啊!”
風田慍用力甩了劉婉珺兩個耳光,把她打的摔倒在地,眼冒金星,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
劉婉珺趴坐在地上,轉過頭,看著風田慍怨恨她的那張臉,劉婉珺流下兩行淚:“老風,我再狠毒,也不至於把玉晴往火坑裏推啊!是村民們這次要拿玉晴去做供品。老風,你也知道,隔壁的王婆還有於娘,她們的孩子在上一次就被選為河神的食物,村子裏就還剩下這麼十幾個孩子,玉晴早晚是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