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這種卑鄙無恥的壞女人你就應該一腳踹死她,讓她再也爬不起來。”
“就是,小靈兒,這個壞女人三番四次在背地裏使壞,你就是留著,她也是個禍害。”
小靈兒唇角微抿,沒有說話。
梁丘初月被小靈兒這一腳踹得在地上吐了幾口血,好半天爬不起來,等到緩過神來,兩隻眼睛卻還是死死盯著小靈兒手上的神秘果。
“神秘果!我的神秘果!”眼看小靈兒正將神秘果收起,梁丘月岩驚叫著又衝了過來。
小靈兒閃身一躲,手中神秘果盡數消失,轉而出現的是一把玄力凝幻出來的長劍。
“梁丘月岩,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若是從一開始便是靠自己的能力得來的果子,我定然不會多看一眼,可你卻每每做出從我手中強奪之事,坐享其成,現在你已經吃了一個神秘果了,竟然還不知足!”
聞言,梁丘月岩愣了愣,扭頭又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這才將眸光轉回。
“我什麼時候不是靠自己的能力得來的神秘果了,就算是我從你手中搶來的,那也是我梁丘月岩的本事!你快把神秘果還給我!”
“哦?”小靈兒自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強詞奪理的說法。
“照你這麼說,我現在又將神秘果從你手中拿過來了,那也是我的本事,你憑什麼讓我再交出來?”
“小主人說得好!”小奴隸在一旁起哄,看著自家小主人發威讓梁丘月岩這個壞女人吃癟,心裏別提多痛快了。
“小靈兒,如今她隻有一個人,不如…讓我來…”
白孔雀本想直接讓小靈兒殺了梁丘月岩,話說一半卻驀地想起,小靈兒是個心地善良之人,讓她雙手染血,這是多麼罪過的事情,所以殺人之事,還是讓他來吧。
小靈兒的心思何等通透,即便白孔雀隻說了半句話,她也懂了他的意思。
隻是……
——
梁丘月岩跟小靈兒對峙之時,距離這片懸崖不遠處的地方,梁丘追風等人聚在一起,正尋找著她們的身影。
梁丘南風一俯身從一處草叢裏撿起一個玉白色的小瓷瓶,拿到跟前看了一下,突然驚呼:“大哥你們看,這是我們離開家族之時所帶的藥瓶。”
聞言,梁丘追風從人群中走出,來到梁丘南風麵前,伸手接過他手中拿著的小白瓷瓶,又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眸光從每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這裏,隻少了梁丘月岩一人。
“這是二姐的,她用了藥,難不成是受傷了嗎?難道是小靈兒她們?”說到最後,梁丘南風的眼裏有戾氣一閃而過,梁丘追風更甚!
小靈兒——
這個死丫頭居然敢戲弄他,讓他白追一趟神秘果,要是讓他逮到機會,他一定要狠狠地把自己所受過的這份恥辱還回去。
“二妹隻怕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我們就朝著這個方向找過去看看。”梁丘追風丟了手裏的藥瓶,開口說了一句。
所有人都沒有什麼意見,便抬腳朝著前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