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燁墨平淡的講述著以前的事情……
“該從哪說起呢,啊,我和霜哥是高三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我高三,霜哥和我同班,可他卻比我大3歲,可他不像其他的留級生一樣吵鬧、淘氣,他沒有那股痞勁,他是高傲的、冷峻的。班裏沒有人敢靠近他,我一直想和他交流交流,可是他所散發出的冰冷仿佛要拒人千裏之外,我自然也不敢靠近。於是我就隻好一個人思索著,究竟是什麼讓他擁有了這種性格。”薛燁墨說著,眼神飄乎乎的仿佛回到了過去,他頓了頓,接著敘述著。
“他就像一個王者一樣,一座冰山一樣坐在靠窗的位置,也從不和別人說話,目光也總是看著窗外的景物。我和同學們都覺得他是一個不真實的存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隻是偶爾會聽小道消息說他叫霜哥,老師點名也從不點他的名字。於是,我就對他愈加好奇了。” 薛燁墨平靜地說,像在傾訴,又像在對自己低語。
“該怎麼說呢,我就是覺得自己一定要搞清楚他的身份,不然我就會不得安寧似的,然後我每天就特別在意他的行蹤,有時甚至會跟蹤他。”薛燁墨的聲音又停下了,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事情,他淡淡地開口。
“有一天放學,我在向門口看見了霜哥,可他卻沒發現我,當時我就想,也對,在他眼裏應該沒有任何人吧,然後我就跟蹤著霜哥走。我記得我跟著霜哥走了很遠,街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幹脆走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一條昏暗的街道,我隻是覺得竟然還會有這麼破舊的地方,雖然我當時的行為作風也不正經,也經常打架,可是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是第一次來。霜哥應該說早就發現我了,我隻記得他當時向我這邊淡淡瞟了一眼,但那眼神是讓我至今難忘的,想想還是會打個寒戰。然後霜哥就不是我之前所認識的霜哥了。”薛燁墨的眼睛裏明顯透露出驚恐。
“當時周圍一下子圍上了許多人,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不過看一眼就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鬼混的人,一個個跟個流氓一樣,說不準就是流氓,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武器,但都是棍棒什麼的,沒有刀槍。霜哥一下子變得像隻獅子,磅礴、堅硬,但是卻不是嗜血的恐怖,而是不屑的讓人望而怯步,但又不同於之前的冰冷,給人的感覺反而更隨和了點,也許隻是我的幻覺吧。然後他就隻是撇了下嘴,就一下子揮動起拳頭來。”說到這,薛燁墨的眼睛裏突然現出了深深地恐懼。
“他手裏沒有任何武器,不過那些對手也不算太強,雖然拿著武器,但還是讓霜哥輕而易舉地解決了,但霜哥並沒有走,好像是在等待。果然,不一會,就傳出一陣掌聲,那掌聲裏滿滿的都是挑釁和諷刺。走出來的是一個魁梧的男人,那個男人麵目凶狠,一看就是混了多年的頭頭,是標準的流氓形象,但是他一出來,霜哥真的就變了,變得像個要消滅一切的怪物,他眼神裏的凜冽、凶暴、殘忍、仇恨、哀怨、狠毒幾乎是同一時間流露出來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察覺到,不過我覺得是這些情感。他的周圍好像冒了火似的,看得出來,霜哥很恨那個人,他的雙拳緊緊地握著。”薛燁墨吸了口氣。
“那個人倒也幹脆,也沒有拿任何工具,上來就和霜哥打,也沒說什麼廢話,然後,我就看到了我覺得是世界上最血腥的打架,我都覺得打架已經不是為了討回公道了,而是決定生死了。霜哥明顯沒有那個人強,僅僅過了幾招之後,霜哥就被打到在地了,而那個男人也停了手,笑了笑,拍了拍手說:‘霍韻霜,小娘名,下周,見。’語氣裏的挑釁,明擺著的。然後所有人就都撤了。霜哥抹了抹嘴角的血,吃力地做起來,我就上前去扶他,他也沒拒絕,然後他就讓我把他送到一個橋下就自己走了,並且說不讓我跟著,那口氣就是命令似的,我自然也不敢再氣他,就看著他離開了。不過幸運的是,我知道他叫什麼了。”說著說著,薛燁墨嘴邊竟掛出了絲絲笑容。
【霜哥和薛哥的經曆…真是複雜啊,霜哥原來過得這麼不容易呢。】羅耀飛暗自想著。
薛燁墨看了看羅耀飛說:“行了,說多了,快睡吧,明天還得好好幹活呢,實在不行明天再講。”
“可是…”羅耀飛擔心地看了看薛燁墨。
薛燁墨拍了拍羅耀飛的腦袋說:“放心,我會好好幹的。”
然後羅耀飛才滿意的閉上了眼睛,而薛燁墨也進入了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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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