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希一遍又一遍地看著那部他並不是很感興趣的電視劇,隻是一部泡沫劇而已,怎麼可能會有她的身影。他就一直重複地看著那僅僅出現幾秒的身影,畫麵也便定格在了那裏。有多久沒有見到她了?她還是那樣的清瘦,難道都不懂得照顧自己嗎?
“少爺!”
小飛走了進來,見到嚴希在那發呆,有些不忍心打攪。可是要是不說,一會少爺怪罪下來,他又擔待不起。
“怎麼樣?找到她沒有?”
“對不起!少爺、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
“什麼?”嚴希原本平靜的臉上,立馬開始不安起來。
“我們趕到的時候,她正好遇到了別人的襲擊,不過、還好,好像有一幫人在幫助她離開。而且有一個男的帶著她離開了。”
“一個男的?”嚴希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原本以為他們沒有關係,可是沒有想到,在同一部戲裏,居然有兩個人的身影,雖然一個是主角,另一個隻是配角。那他們是飛機上認識的嗎?還是有什麼別的關係。開始有人要對她不利了嗎?那幫助她的人是那個男的派出的嗎?他的腦海裏飛速的轉動著,可是卻什麼也想不出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在這個女人的事情上就會變得如此的緊張。
“少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小飛見嚴希不作聲,越發的擔心。
“立即召集人手!不分晝夜,一定要找到她,還有、馬上查查、那個男的什麼背景,幫助她的人到底是什麼來路。越快越好!”
嚴希自己也是起身,他沒有辦法再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裏。原本以為、下麵的人可以順利的帶回她,他也可以順利的將她帶回去,好好保護著她,可是現在看來,這一切似乎是不太可能。
“小子、你居然還有臉來見我?”
山口一郎就那樣盯著安施言,一副恨不得將它吃掉的樣子。
“我希望你能夠放過她!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
安施言並沒有害怕周圍包圍著他的人,而是筆真的上前,在山口一郎的麵前,他不能表現得太過於恐懼,否則的話,他連談判的資格都失去了。即使他不來、山口一郎也不會放過自己。
“你說的話,難道不覺得可笑嗎?我為什麼要答應你?有什麼好處?你別忘了,你還是從我這裏走出去的。要不是因為珍子,你覺得你可以安全的活到現在嗎?”
“我知道我是沒有什資格站在你的麵前說這些話。但是、我隻求你能夠放過她,什麼條件、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答應。”
“很好!”山口一郎站了起來,圍著安施言轉了一個圈,繼續說道:“對待珍子、我也沒有見到你如此勇敢過。你和那個女生什麼關係,我並不感興趣。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如果想要抓住你真的很簡單,我要你立馬交出那個女生。”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也得看我答不答應!”
山口一郎的眼神陰暗的有些可怕,他倒真是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會自投羅網。一想到珍子請求自己時的那種眼神,他也實在不忍心將這個人怎麼樣。
“要怎麼樣?你才會答應放過她?她到底犯了什麼罪?或者是得罪了什麼人?”
安施言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自己的想法,隻要是山口一郎不放過她,她就會時刻處在危險之中。
“這些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小子、在我沒有改變心意之前,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否則的話、我一定會先抓住你,再抓住那個女的。不管怎麼樣、我相信她也不會對你的生死不聞不問,畢竟你是這樣冒著生命危險來找我。但是、我是不可能會放過她,她既沒有犯什麼罪,也沒有得罪什麼人!但是、我們就是需要她”
安施言知道,自己繼續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索性也就識相的離開了。這次來、他是想著讓對方放過季蔫苒,即使山口一郎不答應,也會將事件的原委道出,最起碼他還可以想想解決的辦法,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好像是空跑了一趟。
唐雲嬌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離開家之後,聶天鳳居然真的對自己的生死不聞不問,已經好幾個月過去了。工程也已經開始施工。她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做利益大於一切。手上的錢也早已經花完了,要不是唐雲磊時常救濟一下自己,估計她早就撐不下去了。她隻是帶著與嚴希在一起的回憶。在努力的支撐著。可是、漸漸的,她發現,這種回憶,也不再那樣真實的時候,她也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