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患上了血癌?”聶天鳳冷冷的笑了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我的不合適,那蔫苒的親人也就隻有爸爸還有雲嬌。我隻有通知她們,蔫苒才會有希望。”
“不可以、雲磊、你不可以這樣做。”
聶天鳳激動的神情也明顯有些不對,這個時候,她怎麼能讓唐國華知道還有季蔫苒這個女兒?更何況、季蔫苒到底有沒有生病,也是未知的。如果說她學雲嬌的那招,隻是為了騙取別人的同情,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一定會告訴爸爸這件事情。”
“你要是這麼做,除非是不想要這個家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要是你爸爸知道有季蔫苒,或者是有季芳的消息,他會怎麼做?要是他知道......”
聶天鳳後麵的話沒敢說下去,要是唐國華知道,自己曾經見過季芳,並且為了讓她不出現,開出了那樣的條件,恐怕這輩子、她也沒有辦法再得到他的諒解。他們的距離也會越來越遠。
“我什麼也管不了,現在隻要是能救蔫苒,讓我怎麼做都可以。”
“萬一、她並沒有生病,隻是像雲嬌那樣騙大家呢?再或者、你爸爸和雲嬌的骨髓都沒有辦法與她配對成功呢?你這樣做,無非就是毀了整個家。雲磊、算媽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將季蔫苒的事情告訴你爸。除了這個條件之外,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那好、你先讓雲嬌去醫院,檢查一下、看她合不合適。”
“你覺得雲嬌會去嗎?”聶天鳳就那樣看著唐雲磊、眼神裏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如果是現在這種情況、我想雲嬌是不會去,可是、如果她知道,季蔫苒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姐妹,我相信她一定不會置之不理。”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
“不算、隻是希望您能夠幫蔫苒一把。”
唐雲磊緩緩地走出辦公室、留下仍然一臉緊張的聶天鳳,她手中的其它資料也紛紛劃落了。像是失去靈魂一般。
“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聶天鳳嘴裏自言自語地說道:“一定不能讓國華知道,一定不可以!不行、我得馬上找到雲嬌。”
醫院裏、空曠的病床上。不見季蔫苒的身影。唐雲磊焦急的跑到剛剛來查房的護士麵前。一臉緊張地問道:“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這個病床上的病人到哪裏去了?”
“哦、你說的是她嗎?”
護士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季蔫苒正坐在那裏,一臉端詳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唐雲磊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他向護士道了謝、又輕輕的走到季蔫苒的身邊。見她看得入神、又不忍心打擾。隻有坐在旁邊。一直等著她,希望她能夠發現。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季蔫苒一轉過頭來,才發現唐雲磊已經在自己的麵前。而且好像坐了很久的樣子。
“才剛剛回來、你剛才看什麼?看得那麼入神?該不會是在偷偷地看哪個帥哥吧?”
“有這麼大一位帥哥在我麵前,我還能上哪看帥哥呢?要是以前在夢成學府,或許我還真要好好看看。那個時候、學長又是如此的引人注意。”
季蔫苒的思緒似乎隨著自己的語言回到了當初的夢成學府,當初的唐雲磊、還有當初的嚴希,隻要經過哪裏,都會引起一陣波浪般的吼叫聲。所有人的注意力,中心點全都在他們的身上。那樣的場麵,現在想起來,還是那樣讓人想入非非。隻是那個時候、她都沒有想過、今後的某一時刻,還會與這些人扯上關係。甚至還會懷念此情此景。
隻是嚴希呢?他現在又在哪裏?是不是也還記得那些事情?季蔫苒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個已經消失數日的男人。
“這是您的房間卡、請拿好!”
“謝謝!”
看著服務員遞到自己麵前的東西,嚴希將碩大的太陽鏡取了下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不用理任何人,也不用管任何事情。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想做什麼都可以,即使在酒吧喝的大醉,夜不歸家、即使睡個幾天幾夜。也沒有人會打電話來提醒自己。應該做什麼。或者是還有什麼沒有做!
沒有人認識自己、不用帶著大隊的保鏢。也不用整天都提心吊膽。到這樣一個異國它鄉,領略著別樣的風土人情。
“什麼?都下雪了?看吧、讓你來你不來,現在呆在家裏沒意思了吧!我們剛剛還下海遊泳了。好了、先不跟你說了。我們還要去吃點東西。那就先這樣了。”
嚴希聽著旁邊人的電話。突然一下子意識到了。